“钊泉,朕记得库房是不是有块未经雕琢暖玉。”李玄明边看奏折边吩咐道,“去取来看看。”
不会儿,块细腻温润,通体乳白玉石被两名内侍抬上来,只见这块白玉足有二尺宽尺高,表面打磨十分光滑,形状却还是未经琢磨朴实。
李玄明将手放上去,不同于普通玉石沁凉,这石头竟是手触生温,十分罕见。
说起来这块暖玉还是他父皇在位时,由邻国供奉而来,由于这大块暖玉世间罕见,先皇想许多样式最终也未舍得雕琢,就这存在库房十年之久。
李玄明露出十分满意神情,低声与沈钊泉吩咐着,眼看着平日里波澜不惊沈钊泉目光中也露出惊讶,忍不住看眼暖玉,而后亲自将其送去
李玄璟恳求面圣。
“皇上意思是?”沈钊泉将帖子拿在手里,只待个吩咐。
“扔。”茶盏放下,面无表情李玄明从如山折子上拿个接着看,眼都没再斜下。
“是。”沈钊泉麻利地在帖内盖上黑印,里面字迹立刻模糊不清,“不过世子殿下似乎直四处打听着。”
“别个都在宫宴结束后迫不及待地离开京城,偏就他舍不得走。”殿内气氛似乎降到冰点,其余宫人莫不是将头低到胸口,可唯有沈钊泉微笑,
“昨夜汤药未服,公子还是尽早用膳为好,若再耽误,奴才们罪过可就大。”
燕意欢仿佛没听到似依旧惨白着脸,他苦苦思索着附身赵楚风究竟会是个什东西,竟然连皇家圣地都能肆意妄为,他今夜要是又来找自己该当如何!?
“李公公,求你帮去找个道士可好。”燕意欢满目恐惧,“这儿不干净。”
李姜面色终于有些绷不住,“三公子说笑,此乃皇家别苑,旁边就是清霄观,怎可能会不干净。”
这要让他如何解释!
“奴才已查过,亲王殿下与世子殿下确是年幼相识,也有数年未见。”
“呵。”李玄明禁不住冷笑,“数年未见情意还能如此深厚,倒教人心生不忍啊,钊泉。”
“奴才在。”
李玄明想吩咐些什,后又想起来什似,“算,不必理会他。”
竟然不顾自己和秦王府安危也要留下来找,他是倒要看看这李玄璟到底对燕意欢是何种心思,自己是不是真棒打对苦命“鸳鸯”。
燕意欢是有口难言,只得拉住李姜衣袖,“既然旁边就是清霄观,那就请公公寻个人来看看吧。”
“这奴才也做不主。”李姜为难道,“奴才会向宫里禀报。”
别苑事儿不敢怠慢,不过是当天下午,这消息就传入宫中。
沈钊泉奉杯茶来,附耳几句,只见那端起茶水手先是顿,而后似笑非笑,“脏东西?他是这说?”
沈钊泉还欲再说些什,这时外面却递进来个帖子,李玄明翻开看冷笑声扔在地上,沈钊泉斜睨眼,那上面赫然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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