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坐起来。”
齐骁摇起床病四十左右角度,细心替她整理角度,又递她喝些水,然后进洗手间,打过水,替她擦脸和手,然后就在南絮惊诧之时,他轻轻握住她脚,放到水盆里,她下意识去躲,被他按住。
他细心地替她洗完脚,倒掉水洗手出来,来到床前,扣住她下巴,凶猛吻落下来,似要吞噬掉她,他吻是掠夺,不是火,而是冰。她感觉到他手和身体都在颤抖,她心里揪着疼,他心里痛,比她身体还要强上百倍。
他猛然放开她,捞起旁边衣服便走,从始至终,句话没说。南絮靠在床上,看着阖实门板,久久没有回神。
过许久,门被推开,齐骁走到她床前,他眼底猩红,从兜里拿出只烟放到嘴边,想点却没点着,末扔到边,“跟着,你只会受罪。”
落在窗边人身上,那人嘴里咬着根烟,却没有点火,只是咬着,狠狠咬着。他身上全是血,后背上干涸大片血迹却没处理,她有些生气,“你怎不去包扎。”
她声音极小,齐骁听到声音,却根本听不出她讲是什,他急忙转身,撞上她目光,他眼底片猩红,骇人红。
他没说话,而是大步跑出去,很快医生呼拉拉跑进来,检查询问情况,南絮吃力地小声回答。
医生说需要静养,暂时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幸好刀没伤及脏器,否则根本等不到送进医院。
医生走后,南絮看着直不说话齐骁,他脸色沉得像北极雪,终年不化,能冻结人血液。她张张嘴,“齐骁。”
南絮眼眶已经模糊,泪水在眼底打转,“齐骁。”
“南南,想抱你,可怕你疼。”
南絮眼泪唰下尽数涌出,“不疼,真不疼。”她抬起未受伤那侧手伸向他,“齐骁,你抱抱。”
他看着她,抬起手,却不知该落在何处,他轻轻环上她身子,不敢多加点力道。她知道,她受伤,最痛是他。
“南南,离开吧,南南,怕死,以前不怕,南南,你是命。”
齐骁没开口,拿毛巾走到她身边,替她轻轻擦拭脸上血迹,他手在颤抖,即使他控制得很好,可她还是感觉得到。
药力作用,南絮想跟他说话,却也控制不住打架眼皮,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窗外已经亮起霓虹,室内昏暗片,看到窗边隐下身影,她在睡梦中,都在想他,所以迫切醒来,想要看他眼。
齐骁见她醒,拿着水杯,轻碰到她唇边,她浅抿小口,他才放下。他还是不跟她说话,南絮明白他心情沉重,她冲他勾起唇角,惨白脸上露出抹笑,“没事。”
整天昏睡,醒来时,确实感觉好许多,加上药力作用,也没那疼,她说,“不疼。”因为,她心疼,疼他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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