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要亲她,被她推开,拽着他进洗手间,“洗澡,别碰到伤口。”
齐骁站那不动,南絮转身要走,他把拽住她,盯着自己裤子看,南絮咬牙:“你小孩子,还让人帮脱裤子。”
“你说,现在是半残人士。”齐骁装可怜,不过点也不可怜,那带着醉意下嬉笑模样,活脱脱个人精。
“没醉得不醒人事,这事就得自己来。”
南絮出去,又担心他不小心弄到伤口处,在门外等好久,里面最初还有些水声,过会儿就毫无动静,二十分钟过去,南絮轻敲下门,没人回应,待她拧开门手推门看,好吧,躺浴缸里睡着。
泰爷感觉到齐骁对那件事执着,毕竟他跟苗伦合作多次,又牵线给他,交情匪浅,定会替苗伦哀痛,他抬手灌自己杯酒,拽着椅子往他身边靠近些,小声说,“个将军。”
“哪个将军?”
泰格:“惹不起,兄弟,言尽于此。”
齐骁也没再纠缠,吐出点是点,起码确定点人物中心,是个将军。
直到两人都喝得走不路,被手下搀扶着回到各自房间。
。
安排在他们所住酒店楼上,齐骁让桑杰安排,点桌子精致菜肴,又是好酒上桌,倒酒时候,桑杰迟疑下,“骁爷,您这伤未痊愈,不适合喝太多。”
泰格也附和:“是是是,骁爷咱就来杯。”
“这点伤算什。”他说着,直接把吊着绑带摘下来,扔到边,疼不,真疼,但他忍着,在这刀枪火海里打转男人,疼也不能说疼。
两人喝几个小时,空下酒瓶摆满桌子,齐骁佯装醉意,“泰爷,跟你说实话,最近只要喝酒,就想到苗伦。”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说要写骁爷醉酒撒娇,试试,艾玛,受不
南絮开门,辛辣酒气扑面而来,再看他手上绑带,早没。
她从桑杰手里接过齐骁,把人放到床上。
齐骁醉熏熏身子倒,南絮急忙扶住他,怕他压到受伤那侧,突然他眼睑睁,冲着她笑。
“喝这多,让你吊着点胳膊也不听。”她嘴上说着,手上却在替他脱衣服。
齐骁随着她动作,脱外套,脱里面长袖衬衫,扣子颗颗解,解半南絮突然跑进洗手间,把浴缸放上水,再回来给他解另半扣子。
“俩那天喝完他走没多久就出事,这心里,贼他妈难受。”
泰爷并不想提这件事,他摆摆手,“不提这个,都过去。”
“这几年苗伦生意做得可挺好,批批武器泰爷,您没少赚吧。兄弟跟你说,卸磨杀驴这事,齐骁真看不过去,不讲究。”
泰格知道齐骁喝醉,否则绝对不会说这样话,他这酒劲也上来,血液正涌,心气也直,“骁爷,真不是干。”
齐骁未受伤那只手肘拄着桌面,身子前倾靠着桌沿,摆摆手,说道,“不是你干,那你也知道是谁干,黑吃黑……”他曲指撑着太阳穴,冷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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