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以后给你洗衣服。”
“记住你话,不许食言。”
“爷们吐口唾沫都是钉,食言,瞧不起。”
南絮重重点头,“记下。”
这句话含义,他们都明白,是让他保护自己,好好活着,两人心照不宣相视笑,齐骁用另只完好手臂搭在她肩上,盯着她洗衣服,南絮说他,这事不用监督,她不会糊弄自己,要糊弄也是糊弄他。
廖爷出事,骁爷重伤入院至今没出来,医院控制严密,重重把守。外面人摸不着风声,不清楚骁爷这命能不能捡回来,其它势力也在跃跃欲试,想要分杯羹。
桑杰每天都会来医院,报告给齐骁外面风吹草动,齐骁让他自己放手大胆去干,该怎处理怎处理,桑杰知道齐骁信任他,他很感激这份信任。
桑杰走后,齐骁宽着病号服,从窗边晃悠到洗手间,倚着门框看着洗手盆前南絮,精致小脸晒黑些,却还是瞧出肤质底子白皙,颀长颈项常年裹在衣领下,此时露出隅,又细又嫩,总让他想咬上口,“又在给你男人洗衣服呢。”
南絮对于他混痞子早习惯,有些逗弄话她已经左耳进右耳出,已经不会像最初那样被他揶揄几句就想揍人。
她拧衣服,拿过衣架挂在洗手间里沥着水,回手把自己外套脱,直接摔在水池上放着圆盆里,“来,给你女人把衣服洗。”
***
周后,桑杰带着手下近百人,浩浩荡荡到医院接齐骁出院,场面阵仗极其隆重,远处窥探人,看到齐骁被手下簇拥着从医院出来,身姿挺拔,脚步沉稳有力,根本不像传言那样,说骁爷这遭鬼门关怕是有去无回,帮派内由原廖爷心腹桑杰和其它元老打理。
此时再看到齐骁完好如初露面,有些想要分那杯羹心思暗暗收回来。
不过胆子够大,还是准备去啃啃那块飘香四溢骨头。
驱车来到廖爷院落,元老们已经在大堂里等候,交头接耳,小声议论。齐骁与几位元老客气客气,让座,他直接坐到主
齐骁听乐出来,带笑眼就这样直盯盯看着她,南絮也不未弱,挑眉,“来啊。”
他连连点头,低低笑着,南絮也不催他,直到他真撸袖子把手放到水里时,胳膊被她拽住,“搞得像欺负伤残人士似,边呆着去。”
她抽出毛巾,给他擦着手上水,齐骁低着头看着她小脸,眼底蕴着浓浓笑。
外人看南絮,清冷孤傲,身英气,但在他眼里,她时不时露出狡黠模样,特别刁钻,偶尔会刺刺他,小事上小嘴总是吐着冷情字眼,遇到大事头脑十分清明,分析判断精准,身手极好,他意识到这些时,心里咂下,这不是集美貌与智慧于身,果然,是他看上女人。
“给你洗。”他抽出手,是真要给她把衣服洗。南絮哪能让啊,他现在只手还吊着绷带,重伤患者,她笑出来,“好啦,逗你呢,以后有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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