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齐骁,巴掌大小酒壶就放在腿上,偶尔拿起来喝上口。
南絮已经换回自己衣服,挺拔脊背盘腿坐在床上,眸光在昏暗灯光下,忽明忽暗。
齐骁烟抽得有点猛,根接根,呛得她有些睁不开眼。
突然对讲机响,齐骁伸手去拿,他动作幅度很大,手伸到半便戛然而止,就见他眉头锁成个川字,唇瓣紧抿成条线。
即使伤口被拉扯疼,他也没吭声。
拿过对讲吩咐完,就扔到边,刚才动作,酒壶已经掉到地上,落到柜子底下。他弯腰去捡,时没够出来。
末,南絮走过去,她手臂纤细,轻易伸到柜子下面,摸到酒壶拿出来递向他。
目光触及他额头上,已经渗出豆大汗珠,南絮抿抿唇,开口道,“非喝不可?”
她知道,酒精可以麻痹神经,可以让痛感减轻,换做他人,别说这严重枪伤,就是点小伤,也早已住院接受最完善治疗。
齐骁接过酒壶,忽然,布满冷汗脸上露出抹坏笑,痞痞道:“怎,你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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