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雾屿快哭,他重力摩挲扶曜真心,哼哼唧唧地说:“哥,你别问,你帮帮。”
“好,帮你。”扶曜手双指并拢,轻
“正门进来,”扶曜看温雾屿眼,方向盘打,往更幽静小路驶去,“本来想翻后面那堵墙,没想到道闸自己就开,挺省事。”
哦对,温雾屿想起来,扶曜开着他车,他车牌号直没换过,之前在君悦山庄物业登过记,所以出入自由。
“们去哪儿,不回家吗?”温雾屿坐在副驾驶,他看外面景象陌生,灵台逐渐混乱。
他身体哪儿都痒,胡乱地蹭,怎都不过瘾。温真宝那些下三滥药个赛个劲爆,温雾屿快受不。
“不回家。”扶曜把车拐进安静小道,稳稳当当地停下,他抬掌紧贴温雾屿额头,低声问道:“雾屿,你哪里难受。”
只言片语让扶曜更加懊悔蹉跎岁月,他抚摸温雾屿眼睛,说:“对不起,是来晚。”
“不晚,刚刚好。”温雾屿撑不住,他腿软,跌倒在扶曜怀里,眼睛被水汽遮掩,视线越发模糊不清,他攥紧扶曜衣领,说:“哥,们走吧,你带离开这儿。”
“好,走。”
温大仁在家烦宅乱环境里像个行将就木活死人,从前家之主地权威如今荡然无存,温雾屿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温大仁没有达到目,试图阻拦温雾屿离开,“你站住!”
温雾屿懒得多费口舌,他站在门口,目光横,说:“爸,这是最后次叫你爸,出这个门,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以后你死,不会为你披麻戴孝,更不会给你磕半个头。你最好把温真宝拦住,别再来惹。要是把手里东西交给警察,他蓄意谋杀罪名成立,以你现在身体状况,恐怕等不到他出来,真就没儿子送终,不划算,你说是不是?”
温雾屿感受到扶曜冰凉掌温,如同炙铁掉落进山河冰川内,能缓解欲热,舍不得让他离开。他像抓住救命稻草,握紧扶曜手腕,引导着他从额头开始贴着脸颊慢慢往下移,停在脖颈处,于是体温又上来。
温雾屿嗓音嘶哑,饥渴难耐,“哥,你、你稍微用点力,很难受。”
扶曜双眸微暗,缓缓收力,力道正好是温雾屿窒息极限,“这样好吗?舒服些吗?”
温雾屿仰头长叹,他很享受,“嗯,很舒服。”
扶曜欺身靠近,却不触碰,气息游离在温雾屿耳廓周围,他问:“雾屿,你真有证据吗?行车记录仪在哪儿?”
是,温大仁为个儿子折腾大半辈子,虽然已经鸡飞蛋打,但不能连最后体面也丝不剩。
扶曜抱起温雾屿,堂堂正正地从温家大门离开。
从此往后,温雾屿所谓血缘至亲,刀两断,再无瓜葛。
可有些事情扶曜依旧想不通,他沉着脸驾车离开君悦山庄,堂而皇之地从正门出去。
温雾屿觉得奇怪,他问:“哥,你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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