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曜磨着后槽牙,掌心用力,恶狠狠地来下。
温雾屿惊呼声,只觉五脏六腑被捅破
扶曜不打算再独自承受煎熬,他五十地袒露那晚之后,自己睁开眼睛却看不见温雾屿心路历程,“好好把你带回来,不到个晚上你就跑,你知道当时什心情吗?”
温雾屿理亏,说对不起。
扶曜突然生气,动作又凶,“怕你又回去跳河,怕打车赶不上,打辆摩,让他绕小道走,开得速度太快,路上差点出事。雾屿,真……真刻都不敢等。到野河边,点动静都没有,吓得腿抖,根本走不动路。那时、那时以为你已经在湖底。”
当时扶曜脑子片空白,就想跳下去捞人,他闹出动静太大,惊动附近钓鱼大爷。
“那大爷看就相个神经病,要死要活发疯,扔鱼竿就来拉。跟他吵,让他放开,得下河。他就骂,骂身体发肤,没事找事,他让滚蛋。”
刚起步,不算发达,但温雾屿依旧不堪其扰。上课时候他分精力应付这些事情,手机被老师没收,那老师正好是扶曜学长,而扶曜又正好去办公室给学长送些特产,那部最新款智能手机摆在办公桌上哐哐作响,相当热闹。
扶曜不知道什情况,他余光瞟眼敞亮手机屏幕,然后整个人都懵。不过懵归懵,温雾屿社交号他记下。
无数个细节拼凑起来巧合,变成缘分前因后果。
但谁也不想多提。
“嗯,你跟说过,知道不是你。”扶曜再度把温雾屿带劲翻云覆雨浪潮中,他在肆意纵情中又柔情似水,“雾屿,没关系,那些都不重要。”
温雾屿正处于水深火热中,他眼皮跳,揶揄调调跟着呻吟起哼唧出来,“哎哟,点呢?”
“听出来?”扶曜手掌贴着温雾屿小腹缓缓往上,掐住他脖颈,没用多少力道,但看着很刺激,“当时是真恨你,以为们都这样,你至少会给留个余地,可真没想到你点都不留情面,跑得干脆利落。”
温雾屿好像喘不上气似,他说对不起。
“满世界找你,又得赶火车来照顾爷爷,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半。实在没办法,去报警,刚走到派出所门口就收到你消息。当时蹲在派出所门口又哭又笑,你知道那场面有多滑稽吗?”
温雾屿快被自己憋死,他终于吐出口气,不知死活地挑拨:“又像个神经病?”
温雾屿又被弄哭,他哭着喊哥。
扶曜轻柔抚摸温雾屿全身,连带着血肉和灵魂,全部归于自己掌心之中,“爱你,从过去到以后,于死亡也永不消散——你只要知道这些就够。”
“好,知道,”温雾屿迷离恍惚地说:“哥,是你救。”
“是救你。”
在他们心里都很明白,那天晚上,如果没有这个插曲,温雾屿是真会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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