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雾屿理屈词穷,“现在和当时能样吗?”
“有什不样,”扶曜洗耳恭听,“事到如今,你有想对说话吗?”
温雾屿有肚子话,愣是说不出来。
“雾屿,”扶曜轻柔地摁着温雾屿地后颈,“们心平气和地聊,刚谈恋爱呢,别吵架。”
温雾屿窝在扶曜怀里,他想,眼前只是扶曜,硬要跟十年前重合在起,那种割裂感其实很强烈。
温雾屿偏开脸不说话,他抿着嘴,双目通红。
扶曜目光追着温雾屿过去,看着好像真把人惹哭似,他心慌,胡乱问句,“裤子呢?”
温雾屿语塞,口气不上不下卡在胸腔,“不知道,扔!”
“哦。”
“……哦个屁!”
温雾屿垂眼,言难尽地看着扶曜手里东西,这条裤子墨绿色,款式很普通。就温雾屿记性,不定会把这些放进脑子里,就是裤子上图案,只露着蛋蛋猫,很别致。
青春期温雾屿张扬,也有过段脑残时期,觉得这只猫特别与众不同,所以看中就买。
如今猫蛋蛋锃光瓦亮,正洋洋得意地提醒着温雾屿过往岁月。
“摸。”温雾屿伸掌往桌子上拍,啪声,振聋发聩,手再拿开,张身份证赫然闯入两人视线。
身份证正面朝上,照片上人舒眉展眼、惊鸿面,最好青春好像就留在那刻,全然没有被岁月折磨过痕迹。
该怎形容呢?在温雾屿意志最低沉时找到荒唐寄托,居然会在另个时空节点出现。
荒谬又不可思议。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切又是甜如蜜糖馈赠。
温雾屿渡过初期不可思议震撼,逐渐冷静下来,他安静地凝视着扶曜,试图将中间空白十年填充满档。
扶曜低头亲吻
扶曜沉默半晌,他细细琢磨温雾屿刚才那些话里含义,恍然大悟下又惊慌失措,“雾屿,做这些没有任何目,你多想。”
“你如果没目,那开始怎不说清楚?”温雾屿冷笑,“们老朋友久别重逢,意义更加与众不同吧?”
扶曜拧着眉问:“只是老朋友吗?”
“那怎着?”温雾屿咄咄逼人,冲口而出:“炮友吗?”
“也算是炮友,”扶曜不理会温雾屿强势态度,伸开双臂把人搂紧怀里,“不说,因为怕你跑,你十年前就跑过回。”
以后拍出来照片,都没有这种神采。
温雾屿其实不太想看见或者回忆过去自己,他会失落,会很难过。然而扶曜看向这张照片时温情脉脉眼神,让温雾屿恍然认为,他爱人在怀念过去自己。
十年前后时光成交叉线,不小心,又迷茫思绪和情意。
“你想说什?”温雾屿有点委屈,他问:“你这煞费苦心地耍这些花招,是情有独钟当年,还是别有用心地想找回之前感觉?很刺激吧?”
扶曜不太理解这话意思,他脸错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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