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琛打起算盘,他得想个招,把温雾屿弄回去。
至于怎弄,见机行事吧。
褚琛雄赳赳气昂昂地出门找茬,其实他长得也挺帅,就是浪得时间久,总透着副不正经模样。他敲温雾屿房间门,没人应,越敲越重,恨不得把门板砸穿,“雾屿,你在里面吗?开门!”
“不在,”温雾屿声音悠哉哉地从楼下传来,他坐在院子竹棚下跟扶曜喝茶,“老褚,手劲轻点儿,刚装修好地方,砸坏你赔啊。”
“赔啊,要多少赔多少——你开心就好。”
“能啊,”扶曜伸出大拇指,不轻不重地摩挲着温雾屿双唇,“说个好听点理由,们接吻。”
温雾屿轻叹,他微微偏头,侧耳倾听,“风吹得好响。”
“嗯。”
“雨下这大……”
“怎?”
“还在。”
“啊——”温雾屿挑眉笑,说:“那明白。”
扶曜问:“你明白什?”
“这团火还烧得不够旺。”
扶曜眼角跳,差点没崩住,“雾屿,心里有点数,不要做太离谱事情。”
人里面吗?”
温雾屿摇头,说:“不在。”
“那在哪里?”
温雾屿太渴,他舔润双唇,神情迷离,缓缓地开口,“你在心脏里,有片净土,被血液供氧,日夜欣赏。”
扶曜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动听话语,他神魂荡漾,稍微畅想,觉得世间切美不胜收。
褚琛嘴跟温雾屿样,好听小词套套,全是在花花世界里混出来本事。身经百战人对此免疫,可钻进扶曜耳朵,
“接吻吧。”
温雾屿双眉莹润,宛若春江月,他妩媚带笑,撞击扶曜四肢百骸,让人无反手之力。
扶曜舔舐温雾屿唇,勾缠他舌,唇齿交融时他心中又莫名冒出团火,于是恶狠狠地咬,咬出血,惹得温雾屿轻哼声。扶曜搅着血腥味,依旧不痛快,他恨不得把温雾屿拆骨入腹。
“你这聪明,也是个混蛋。”扶曜说:“混蛋透!”
褚琛住惯几千晚高级酒店,自然看不上山沟里小破民宿,他实在费解温雾屿窝在这地方乐不思蜀理由,想来想去还是跟他身边男人有关系。
温雾屿不以为然,“你管呢?你用什身份管?”
“你……”扶曜尝嘴自食其果,哑口无言。
温雾屿气完人又哄,他摸摸扶曜脸颊,“乖啊宝贝儿,不生气。”
扶曜:“……”
温雾屿又说:“不让做爱,能接吻吗?”
温雾屿等待许久,没等到扶曜回应,他着急,抓住扶曜手腕,晃晃,“哥?”
“嗯,听到,”扶曜强装镇定,淡然自若地说:“心眼小,你身上这片净土,就别再放人进去。”
“哥,”温雾屿轻耸鼻尖,笑着问:“你是不是吃醋?挺酸。”
扶曜坦荡直白地说是。
温雾屿捧住扶曜脸,把人往下带点距离,“那你分寸感还健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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