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姿态很羞臊,温雾屿痛并爽快。
扶曜齿尖游荡到温雾屿胸前,停下来,他抬起眼睛,似笑非笑地问:“雾屿,你还记得之前说过什话吗?”
温雾屿大腿肌肉猛地颤,他委委屈屈地哭,“、没跑,回来啊。”
“那不管,”扶曜挑块软肉,又咬,“有这个念想在,也得让你长记性。”
圆月高悬夜空,不知从哪儿飘来片云,遮住半边月光,露出隐晦羞怯。旺财趴在山路口,安安静静地舔自己爪,它身后有动静,时快时慢,还有清晰呼吸声。旺财起先是困惑,有些焦躁地在原地转两圈,想叫,突然觉得声音熟悉,它明白,又趴回原位——两个主人玩游戏,他们玩儿得很开心,不能打扰。
扶曜亲吻温雾屿下颔,留恋舔舐他喉结,慢慢游离,在肩颈出找准位置,齿尖磨磨。他在温雾屿分神之际,重重咬下去,留下鲜红欲滴痕迹。
“真好看。”扶曜欣赏片刻,愉悦又骄傲。
温雾屿有时候觉得扶曜很疯,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被咬,依旧不解痒,双手紧紧搂住扶曜脖子,单腿抬,环着他腰。
扶曜干脆托着温雾屿腿弯把人架起。温雾屿怕自己掉下去,抱得更紧,恨不得把自己揉进扶曜身体里。
“哥……”温雾屿拖着鼻音喊人。
:“你什?”
温雾屿颓丧地眨眨眼,“面对着你,总是患得患失。”
“你患得患失?”扶曜感慨,他话语噎噎,捋顺后又说:“雾屿,现在患得患失是。”
温雾屿抿着唇,低头不说话,血色回来些。
“不逼迫你。”扶曜单手伸出两指,捏住温雾屿脸颊,稍稍抬起些,他们四目相对,呼吸便缠上,“你心里那些窟窿,堵得上吗?”
杨梅树枝被麻绳拉着,捆住温雾屿双手,树叶嗦嗦作响,有些撑不住,纷纷飘落,落到交缠不休情爱上,化成烟雨江南潮气。
扶曜不肯解开绳子,他看着温雾屿被
扶曜被温雾屿软糯腔调弄出明显感觉,挨着蹭蹭。
温雾屿闷着脸笑,“很棒啊。”
“来吗?”扶曜问。
温雾屿细声细语地回声嗯。
扶曜抱着温雾屿走到杨梅树另侧,避开山路出口。温雾屿后背贴着树,皮肤被磨得红,他呜咽地哭,等回过神,双手又被扶曜控制住,交叠着背到腰后。温雾屿下意识逃,可是逃不开,手腕被条质感粗粝麻绳牢牢捆住,向上吊,绳尾系在树枝上。
温雾屿说不知道。
“那努力,”扶曜轻咬着温雾屿下唇,喟叹:“可是别让等太久,不然心里也该长窟窿。”
温雾屿心里酸涩,还想说两句话,哄扶曜,也哄自己,然而张嘴发不出声响,全被他哥堵住。
爆裂月光下纯白情色,他们热烈接吻。
温雾屿双脚离地,单薄衬衫从上往下被撩至胸口,领口纽扣解两颗,是欲拒还迎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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