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也喜欢,你对什样子都喜欢。”温雾屿意乱情迷地说:“哥,浇水吧,花儿该开。”
这场携云握雨欢愉持续到后半夜,温雾屿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他求饶,说不来,扶曜才肯罢休。他好像跟谁在较劲,温雾屿问不出来。扶曜连轴转将近个多星期,直到今晚,才终于是安安稳稳地睡个好觉。
往后几天,日子又归于平淡,节奏慢,吃饱就睡,睡不着就散步消食。温雾屿每天等扶曜下班遛狗,他们身体已经捅破窗户纸,却情感交流上,对‘是不是谈恋爱’,还未彻底明确。
好像也没那重要。
温雾屿脊背发麻,“哥——”
扶曜狡黠笑,他追着温雾屿唇接吻,“做爱吗?”
“去、去床上。”
扶曜只手抓温雾屿手腕,另手捏着他后颈,使力把人往下压。温雾屿前胸微凉,紧紧贴着洗漱台,稍抬头就能看见自己胡乱潮红模样。
“先在这里来回,”扶曜哄骗似问:“好不好?”
,他微微蹲,从扶曜手臂下逃走,“、去洗澡。”
扶曜:“……”
浴室门没锁,水声回荡在四不透风房间里,比心跳声猛烈。
温雾屿心理素质确实不行,紧要关头,只要没人逼把,他总会往后退步。温雾屿脱光衣服,没洗澡,放着水不知道在糊弄谁。他站在镜子前,确实太瘦,皮肤透着病态白,让还未消退红痕越发明显。
他口干舌燥,突然觉得哪儿都酸涩,脖子微微往侧歪,看见肩颈处牙印。扶曜咬,比身体其他部位痕迹更明显,又带上点霸道、占有领地意味。
院子角落胡萝卜被大雨淹,没长起来,温雾屿幸灾乐祸,高兴半天。然后当天下午,扶曜拿着胡萝卜种子,挖坑,继续第二轮种菜。
温雾屿扶曜身边喝水,嘴
温雾屿没法回答这个。
扶曜又说:“雾屿,知道你喜欢温柔,也尽量让自己温柔。可偶尔也控制不住自己,尤其在床上,很强势。”
温雾屿身上着火,又被浇上层油,火燃得更猛,他闷着声呜咽。
扶曜眼眸深暗,他看温雾屿表情,移不开眼,“雾屿,你该看看你现在模样。”
温雾屿还有低烧,体温比平常时候烫,他们密不可分,扶曜差点没忍住。温雾屿抬眼,从镜中看到这切,他神魂恍惚,半晌,突然轻蹙笑,问:“你喜欢这副模样吗?”
这个行为让温雾屿想到标记这个词。
然而也在同样位置,温雾屿回忆恍如隔世地颤下,某种熟悉感扑面而来。
他怔怔抬起手,要摸摸这个牙印,扶曜不知道什时候进来。他抓住温雾屿手腕,向后拢,低头,又在同样位置咬口。
“嘶……”有时候温雾屿觉得扶曜其实也挺疯,“阿曜,你属狗?”
扶曜不答,轻车熟路地探手,“等会儿就得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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