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马行空对话告段落,扶曜捣鼓完这边胡萝卜,又开始捣鼓那边南瓜。
温雾屿觉得扶曜自虐,完全不把自己伤当回事,他心揪揪,忍不住说:“阿曜,小心你手。”
“没事。”
“怎没事,才三天,”温雾屿打着伞弯腰,“伤口好吗?”
扶曜抬头看温雾屿,正好能看见他脸颊下颚伤口,很明显条红痕。昨天晚上温雾屿说痒,总挠,让扶曜拦下来。
扶曜有张有弛,他不声不响,笑着等温雾屿下话。
“要不还是住回去吧,”温雾屿说:“老占着你床怪不好意思。”
“都没说什,你先不好意思?”
温雾屿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脸皮薄嘛。”
扶曜笑笑,说:“嗯,薄。”
温雾屿眨眨眼,“你啊。”
也是,这方面扶曜还不嘴。
“阿曜。”
温雾屿又把伞撑过来,伞架很大,可以完完全全把两个人罩住,像烈日下方幽静天地,别有番风味。
“嗯,”其实扶曜还是想听温雾屿叫声哥,能刺激大脑皮层感觉很不样,回味无穷,“怎?”
事情处理好,扶曜这几天得空,他按时上下班,周末也待在水云湾,跟温雾屿起种胡萝卜。最近天气都不错,温度适宜,胡萝卜种子快发芽。
扶曜蹲着给地松土,太阳挺晒,他身上出汗,浑不在意,“雾屿,拿点水过来。”
温雾屿撑着伞,挡在扶曜脑袋上,遮住太阳,他没有要动意思,懒洋洋地笑着问:“浇胡萝卜还是浇你啊?”
扶曜哑然失笑:“让你干点活,哪儿那多话呢?”
浇花壶就在两步开外伸手能够到地方摆着,温雾屿就是不肯动。
怕挠坏。
扶曜扔手里工具,他不玩土,起身拿过温雾屿手里伞,“别拿着,累吧?”
“累啊,”温雾屿转转手腕,“酸。”
扶曜抿着唇,目光直黏在温
“那……”温雾屿轻声干咳,试探着又问:“回不回啊?”
扶曜眨眨眼,他收回目光,拿着小铲子继续捣鼓土,柔声地说:“随你。”
“哦,”温雾屿说:“行吧。”
扶曜问:“行什?”
温雾屿笑着:“不知道啊。”
温雾屿说:“最近这段时间不会再下雨吧?”
“不会,最近天气都好。”
温雾屿又问:“那房间还会漏水吗?”
扶曜挑眉:“不好说啊。”
温雾屿说哦,沉默下来。他有些口干,舌尖舔着下唇润润。
他看眼,哼唧声,说:“从小就不爱吃胡萝卜。”
“行,自己去拿。”扶曜站起身说。
温雾屿伞打得有点低,碰到扶曜发顶,挺扎人。
“哎哟,”温雾屿伸手在扶曜发头上蹭蹭,不算正经地问:“阿曜,疼吗?”
“别乱摸,”扶曜抓着温雾屿手捏在掌心,他拨开点雨伞,把浇花壶拎过来,“不爱吃也得吃,谁惯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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