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闲停动作顿下,洗碗声停顿下,而后继续响起:“是吗?那有点巧。”
顾锦洲洗碗动作放更轻,水流哗哗淌过,略显低沉声音缓缓响起:“他很好,是觉得天下最温柔人。他总是很喜欢纵容,喜欢做各种各样美食让尝,如果哪天说他做东西很好吃话,他会笑很开心。”
“对,他笑起来很好看。”
和你样好看。
许闲停极轻地眨下眼睑,蝶般睫毛轻轻扑朔,他装作不经意地对上顾锦洲视线,但下秒他便仓皇挪开,像只受惊小兔。
天上星光相伴,院子里萤火虫闪闪,屋内喧闹,屋外寂静,许闲停喜欢这样感觉,将自己搁置在打造寂静之中。
但这个寂静很快就被身后脚步声打破。
顾锦洲走到许闲停身后,低声询问道:“需要帮忙吗?”
许闲停还是礼貌地回绝,顾锦洲双手向来不沾油腥,前世每次顾锦洲跑去找他玩,回去之后总是被太后骂通,嫌弃他身上沾满油烟味,有失国太子形象。
可顾锦洲知道下步该干什,他自觉地压下井压杆,清凉井水顺着水泥口倾出,顾锦洲拿起许闲停刚用洗碟精洗干净碗,放进清水中慢慢冲洗。
贤惠人才能照顾好锦哥,锦哥还是想想怎高攀上许哥这支高枝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许闲停夹菜筷子抖,块醋鱼正好掉落道晶莹米饭上,醋鱼汤汁浸在米饭间,看起来香软可口。
他面不改色地继续夹起鱼块,吃口。
顾锦洲看着许闲停,想到刚刚少年们无心说出话,暖光灯打下来,灯光落在许闲停脸上,衬得整张脸蛋更加完美无瑕,通透皮肤,灯光仿佛给许闲停加层滤镜,看起来更像跌入人间仙子。
顾锦洲看着许闲停,他看不清许闲停表情,但他知道,许闲停定知道他说是谁。
顾锦洲继续道:“他是
顾锦洲动作略显笨拙,看来还是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但神情却很认真,轻拿轻放。
许闲停只能默许顾锦洲行为。
夜色寂静间,只有瓷碗相撞发出清脆声,不远处草地灯只能将院子大致照亮,却不能看清对方表情。
顾锦洲修长分明手指握着碗,像是不经意间开启话题:“记得好像第天就说过,你很像位故友。”
他也知道所有喜好,习惯。
顾锦洲心脏骤然猛跳下,扑通扑通,像那天推门而入,第次见到许闲停那般。
许闲停,要比山茶花要淡雅矜贵,比小苍兰要大方温润。
顾锦洲喉结上下滚动下,掩下眸间情绪,随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入座吃饭。
吃过晚饭后,大家都吃脸满足,个个倒瘫在沙发上消食,许闲停看到满桌狼藉便坐不下去,将碗筷收拾好拿去后院洗。
夏天井水凉爽,院子里自然风要比空调健康地多,许闲停般都会用井水慢慢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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