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叙怎还能忍,说道:“不认识。”说着,他便想继续干那档子事。
徐桥却不识相,而再,再而三地拨过来。
柯西宁早就败兴致,他说:“究竟是谁啊?是不是有什要紧事?”
严叙:“……”
他索性坐到床头,接起电话。柯西宁光溜溜地藏在棉被里,转过身环抱住严叙腰肢,左脸像牛皮糖似粘过去,闭上眼依恋地蹭蹭。
“咯吱。”
并不是太大床受到突如其来压迫。
柯西宁冷静些,瞬间睁开眼来。他浑身黏腻,贴身衣物被汗水打湿,零距离贴合着肌肉。严叙仿若未见,欺身而上,掌控欲极强地捉住柯西宁双手,用手指强横地掰开来。
严叙顿下,温柔地俯下身,与柯西宁十指相扣。
柯西宁竟然在这种时候走神,还有心思想着,原来严叙手汗并不比他少。
下巴轻轻地搁在柯西宁肩头。柯西宁脸懵逼地挣扎两下,严叙皱下眉头,索性用手掌拖住他后背,安抚性地拍拍道:“乖。”
柯西宁:“……”
紧接着。
柔软到不可思议舌尖像条光溜溜蛇,不打招呼就钻入他隐秘耳蜗,直趋而入,猝不及防。它控制着他,霸占着本属于他领地。先是打圈儿,而后转移阵地,咬住柯西宁白嫩耳垂,轻轻地啃着、搓揉着,似乎味道极好、爱不释手。
因为角度问题,柯西宁是看不到严叙脸,他觉得自己宛如身处汪洋大海叶浮萍,滂沱大雨将他打湿,随波飘荡,居无定所,得过且过地沉溺于海水宽广胸怀。他在这份温柔包容中逐渐迷失自。
严叙:“……”
他深吸气,镇定下来,心道如果徐桥是因为什奇怪
严叙亲吻着他粘连睫毛,亲吻着他明亮眼睛,亲吻着他柔软嘴唇。
他视如珍宝。
此时,不知谁大半夜扫兴地拨来电话。铃声伴随着振动,刻不停,不达目是不罢休。
严叙忍忍,本想接下来,发现联系人栏写着徐桥,便挂断电话扔到边。
柯西宁抿下唇,发丝粘在脸颊,声音也被磨得软软:“谁啊。”
柯西宁闭上眼,空气变得焦灼,他尝到咸湿海水滋味。
他实在没有依靠,只能胡乱地摸索着严叙身体,以此来获得缥缈安全感。耳膜似乎被黏糊糊水渍堵住,这是种前所未有经历,站在悬崖口柯西宁害怕至极,几乎觉得自己要聋。
脸被蹂躏着、脖颈被咬舐着,它们是酥麻。身上这人连锁骨都没有放过。
严叙疯狂到要把他拆吞进去。
不知何时,“啪嗒”声,房灯被身边这人刻意地关上,视野所及之处刹那间拉下来片漆黑幕布。黑暗使他放下戒心,教唆他剥掉白日道貌岸然外衣。柯西宁湿软得不像话,先是伏在男人身上,像发春野猫似轻轻地哼着声,后来在严叙变本加厉地蹂躏和抚弄下,他彻底撕开这层遮羞布,不管不顾地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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