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琰加快
节奏，“《呓语》还是《风水大师》？”
“《呓语》。”
“《呓语》还是《小琉璃》？”
“《小琉璃》。”
“付琰还是严叙？”
付琰轻咳道：“香菜还是葱？”
柯西宁
愣，明白付琰
用意，他笑得乐不可支，道：“你这也太老掉牙吧。”
付琰羞恼道：“你只需要回答
。”
柯西宁笑着说：“香菜。”
“饺子还是汤圆？”
“曾经……应该说很喜欢他。”柯西宁回忆道。
喜欢到可以为严叙头扎进尚不知深浅娱乐圈，喜欢到在拍《小琉璃》期间严叙只要在戏后瞥他眼，他就能做晚上甜滋滋美梦，喜欢到戏中有处吻戏，他就能紧张得刷两三遍牙。
付琰问：“那后来呢？”
“就慢慢发现。”柯西宁低头笑道，“人是会越来越贪心。很久以前，只要远远地看他眼，就会很开心。等到谈恋爱结婚，就得寸进尺，希望他不止多看几眼。还想要他心里眼里都只有。”
付琰皱眉道：“那是正常，都结婚过日子肯定和你以前当粉丝心理状态不样。”
办？去死吗？”
“不会为严叙去死。”柯西宁冷静道，“没自己想得爱得那深。要是真爱严叙爱到可以为他去死，就不会因为和他过不下去而选择离婚。”
付琰怔，他没想到柯西宁能那理智镇静地剖析着他对严叙感情。
“那你究竟还爱他吗？”
这回轮到柯西宁愣下。这是付琰不知道多少次问他，他还对严叙有没有感情。前两次，付琰多少有点气急败坏和责备语气，这次倒是完完全全疑问，神色还挺认真。
柯西宁下意识地回道：“严叙。”
柯西宁：“……”
付琰目光中划过丝然和失望，他停止这简单又幼稚小测试。他对着柯西宁摊摊手，说道：“你还嘴硬？你这种条件
“饺子。”
“玫瑰还是月季？”
“玫瑰。”
“甜豆腐脑还是咸豆腐脑？”
“咸豆腐脑。”
“嗯。”柯西宁应声。还有半句他没有说，再后来他们之间矛盾越来越多，已经不能简单地用爱和不爱来衡量。
付琰想会儿，说：“们来玩个小游戏吧。”
“什游戏？”柯西宁下意识问。
“你别管。”付琰说，“你就跟着来，就行。”
柯西宁说：“行。”
柯西宁坦诚道：“不知道。”
“不知道？”付琰记得自己也不止次听到柯西宁这个答案，“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介于两者之间很难，你竟然还能不知道。”
柯西宁说：“真不知道。”
付琰指指自己，以自己举例，支支吾吾地说道：“你看看，对你吧。之前就是好像应该挺喜欢。现在知道你对完全没那意思，喜欢就减大半。”
随后，他在心里小声地说道，但还是有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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