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却保持许久。
过会儿,严叙感觉到自己左肩处衣料湿块,而柯西宁在他怀里无声地发抖。
过会儿,两人回到住处。
恰巧付琰拨电话来,询问几句柯西宁家里情况。他估计听出柯西宁情绪和状态都不太好,没说两句,就结束通讯。
严叙问:“付琰?”
“嗯。”柯西宁说。
“他挺负责任。”严叙说,“般人不会那有魄力,决定暂时接下容雪遗留下来所有艺人。”
位位亲属献花拜过。柯西宁鞠躬,站在边。
姨母已经将近二十年没和柯家联络,她走到柯西宁身边,感慨万千地拍下他肩膀,什都没说。
仪式结束,曲终人散。
这处墓穴是柯爸爸精心找来,据算命说是块风水宝地。外边是大片竹林,郁郁葱葱,风吹过后,竹叶碰撞出“沙沙”声音。
严叙不便出席,就站在竹林外边。
柯西宁费劲地听着,柯爸爸吃力地做着口型。
最后,他听清。
“西宁,再见……”
※
柯爸爸走后。林阿姨主动承担起操持丧事流程。
喝中药,喝口就吐口。他神志越来越不清楚,经常把柯西宁和严叙两人相互认错。
第次被喊错,柯西宁在帮柯爸爸擦身,听到柯爸爸叫他严叙,他足足愣好几分钟。
后来次数多,柯西宁也就习惯。他倒是宁愿柯爸爸多认错几次。这至少说明这天柯爸爸精气神还不错,不至于天都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房间暗沉沉,窗帘二十四个小时都处于闭合状态,免得有丝光线透进来,刺激到柯爸爸习惯黑暗眼睛。
柯爸爸身体非常虚弱,整个人瘦得像具没有肉树干,虚弱到柯西宁不敢开窗,怕稍微有风吹进来,就把柯爸爸给闹着凉。
也不知柯西宁有没有听进去,只听到他轻轻地嗯声。
严叙叹口气。
他走上前,主动给柯西宁个温暖拥抱。
柯西宁没有避开,他脸颊挨在严叙左肩处。
两人都没有人说话。
柯西宁走过去,说道:“走吧。”
严叙说:“等等。”
他迈步走过石台阶,鞠躬,恭恭敬敬地为二老上支香。
柯西宁就站在严叙身边,静静地看着他。
车在山下。
那是年秋。
原来试着通知远亲闻讯而来,全部到场。除柯爸爸那边亲属,也不乏许久不联系女方亲属。
应柯爸爸遗愿,将他和妻子骨灰放在起。
同处墓室上,两张照片紧挨在起。
照片上年轻男女都笑得格外灿烂。
日,柯爸爸昏睡着。
柯西宁用湿毛巾擦拭着柯爸爸身体,防止他久卧在床而出现褥疮。
少见,柯爸爸竟然醒来,微笑地看着他,嘴唇无声地做几个口型。
柯西宁连忙趴在床边,耳朵靠近柯爸爸。
即便如此,他还是难以听清他爸爸在说些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