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西宁微怔，接着点
点头，说道：“嗯。”
柯爸爸有些疲惫，又闭上眼睛稍作休憩。
柯西宁轻手轻脚地关上门，他走到楼道口，不见严叙身影，想起来严叙说过“如果超过
个小时，他不会傻站在这里，会回到保姆车里休息”。
这已经过去整整两个小时。
严叙肯定不在这里。
柯西宁说：“因为这是您居住好几年
老家？”
“这才不是
老家。”柯爸爸说，“老家在更远乡村。这是和你妈妈谈恋爱地方，也是和她起生下你地方。也是葬着你妈妈……地方。”
“要回来。”
“要和你妈妈葬在起。”
柯西宁觉得心酸，只能勉强笑笑，“您不要说这些，保持好心情，也许能活得比谁都久。”
柯西宁见状，便马上把头低下来。
柯爸爸笑笑，不轻不重地拍两三下柯西宁脑袋。
“西宁啊……”
柯西宁：“嗯？”
“你原谅爸爸吗？”柯爸爸苍凉地笑道。
柯爸爸闭闭眼睛，又调整番睡姿，“不饿。你林阿姨很热心，早就吃过。”
提到林阿姨，柯西宁犹豫片刻，还是问出口：“您为什
对出现在这里，点都不吃惊？您……早就知道会来吗？”
柯爸爸没有说话。
“还是林阿姨打给电话是您意思？”
柯爸爸扭过脸说：“没有让她那做。但是她用手机拨给你号码，总得经过同意吧。”
柯爸爸叹口气，没再说什。
柯西宁忽然问：“您当年为什会犯下错事呢？您不爱妈妈吗？”
柯爸爸笑笑，略显老态。
“那时候怎知道爱和不爱。”柯爸爸说道，“谈恋爱时候觉得刺激，在起时间久就觉得太平淡。人这生，不能犯次错误。只要犯错误，你后半生就必须为这个错误来承担责任。”
他说到这里，便又问：“想见见严叙，你让他上来。”
柯西宁想想，说：“谈不上原谅不原谅吧。您没有对不起，反而对您直不好。”
柯爸爸嗤声，没再说话。
“虽然爱您。”柯西宁见柯爸爸已经不在意，便说，“但是不会犯和您样错误。”
柯爸爸又嗤声。
“你知道为什死活也要回到这里吗？”
柯西宁坐回去，说道：“您连生病都不想告诉。还以为您再也不想和联系。”
柯爸爸叹口气，说道：“生病又不是什好事，有钱找护工不就行。让你知道也是影响你心情。”
他回头看到柯西宁眼睛里红血丝，皱着眉心疼地骂道：“……傻孩子，你哭什？这还没死呢？医生说至少能再挨半个月。”
柯西宁撇过脸，抹下眼睛，再回头，又像是没事人样。
柯爸爸看着心疼，想抬手像小时候样，拍拍柯西宁脑袋。可柯爸爸忘如今两人身高差距。柯西宁是坐着，他却是躺着，伸手时候着实有些吃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