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借机触碰你,仅此而已。但这种贪心怎敢说。
柯西宁
就在柯西宁低头解安全带时候,严叙俯下身来,高大身影完全罩住他视线,遮挡前头光线。
他什都没交代,就把手放在柯西宁手上,说道:“来吧。”
“……”柯西宁说道,“自己可以。”
话音才落,只听“啪嗒”声,严叙却已经把系在柯西宁身上安全带解开。
严叙抬眸,目光触及到柯西宁略有些懵表情,他忍不住笑道:“上次让你得逞,这次就让得逞次。这样更公平些。”
严叙关闭导航,按照柯西宁指引开车。绕三四个路口后,眼前便是条不算狭窄看着却坑坑洼洼小路。路上竖着明令禁止车行路牌,旁边竖着根电线杆,通向不远处生锈杆子。
两者之间用条坚韧绳索串联起来,层次不齐地挂着几件快被风化成鱼干衣裤袜,还有几个空荡荡衣架子。
之前严叙和柯西宁回家探望柯爸爸,去是后来柯西宁生活将近二十年座城市。它虽然称不上繁华,但也不破落。严叙从小生活着老家也是有名富饶城市。
所以柯西宁以为严叙这是第次见到这样落魄偏僻城镇。他对这块土地,自然有着很深感情,越是这样,他就越怕严叙看到这些景象,会忍不住皱下眉头。
夕阳西下,红日坠山,微弱阳光洒下最后温暖,天边慢慢起大片犹如鱼鳞般彩霞。原本破旧自制晾衣架,在这浓墨重彩辉映中,也美得像幅名家精心绘制油画。
这句话显然有所暗示和延伸。
柯西宁有点印象,好像是这有次。严叙想过来帮他解安全带,却被柯西宁先斩后奏,早就自己解开,让严叙难得吃次瘪。柯西宁记性很不错,可并不能说明这些细节全都能记得。反观严叙,倒像是记得挺牢,这次竟然还反将军。
“你这是不是记仇?”柯西宁莫名有丁点不甘心。
柯西宁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分明不是很在意这种无足挂齿小事,但在严叙这里,却总是“斤斤计较”。
严叙望柯西宁眼,他说句:“不是。”
柯西宁小时候就住在这里,这多年过去。这片土地还是没有丁点变化,原模原样地待在那里,不受时光洗礼。
这也是柯西宁没有想到,他以为总会有些陌生变化,但实际上竟然真没有。这让柯西宁心头瞬间涌现出种“回到过去”错觉,仿佛他仍然是当初那个在小路上放着风筝玩小男孩,每天对着月亮许愿让父母不要天天吵架,三个人能起去城里玩。
这样十年如日土地,也恰恰能间接证明它发展状况并不是太好。
“这应该是楼住户晾在这里。”柯西宁瞥眼居民手工自制晾衣架,对严叙稍微解释几句,接着他又提醒道,“这里不能停车,们下车走过去。”
严叙熄火解下自己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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