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西宁第次听到这种逻辑,他明显愣下,低声问道:“您真不会难过吗?”
严妈妈说:“会难过。”
柯西宁心头酸。
严妈妈跳过这个话题,继续问道:“最近电视里怎不播你新剧?”
“最近没怎拍戏。”柯西宁想想说道,“前几个月拍是部网剧,得再过些日子才能播。”
柯西宁直起身,他轻声说句:“再见。”
他手都已经扣住门把手,严妈妈忽然平静地说道:“你把那篮子鸡蛋拿走。”
柯西宁顿下,眼睛充斥着酸涩,他问:“您不要吗?”
“不要。”严妈妈低头说道,“今晚就买动车票回去。这个地方待不下去。”
柯西宁闻言整个人滞下,但他什都没说,走到客厅把那篮子提起来。
没有勇气再去尝试遍。
柯西宁垂下眼睫,极轻声地说道:“对不起。”
严妈妈心凉半截,她知道话说到这个地步,就是没有多大还转余地。
她不想再劝柯西宁,活那多年,她看得多,也看得够。年轻时交那些小姐妹,也有遇到儿媳和儿子离婚。这些小姐妹做出反应大致差不多,要就是装装病吓唬两人,好让两人把离婚事放在边,要就是哭二闹三上吊,每天苦口婆心地掰些理由试图两人回心转意。
要是表现得平静些,又是本就不满意儿媳妇,对离婚这件事乐见其成。
严妈妈问:“叫什名儿?”
柯西
就在他弯腰那瞬间,严妈妈说道:“刚才你讲那些话,几乎都没怎听,但有个事,你说得不对。既然你继续拿当妈,你说有亲儿子不肯见亲妈吗?除非你是明摆着不想见到。”
柯西宁连忙替自己澄清说:“没有故意不想见您。”
严妈妈注视着他,说道:“那们为什会见不到面?”
“怕你看到心里难过。”柯西宁想想,如实说出心里想法。
严妈妈说道:“你和严叙离婚这件事,损失是严叙。既然你还当儿子,又没什损失,见到你开心还来不及,难过什?”
最后该离还是离,不该离怎也离不。
严妈妈不属于这些小姐妹中任何类,甚至对于她们做法是不赞成,本来这毕竟是两人事情,做长辈多嘴几句都于事无补。但严妈妈确实有些生柯西宁气,她食不知味地吃着盘中菜,没有继续理睬柯西宁。
柯西宁坐着尴尬,他愣愣地站起来,对严妈妈郑重其事地鞠躬。
“这些年来,谢谢您对照顾。”柯西宁头低得死死,他闭着眼睛,垂着手说道,“以后也不知道还有多少见到您机会。……只是想说,无论和严叙如何,都会直把您当做亲生母亲对待。”
严妈妈看柯西宁两眼,不会儿就垂下眼睛。以柯西宁角度看不清她表情,但严妈妈目光中确实闪烁着些许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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