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柯西宁心想，成长环境不同，人和人之间对这种事
看法确实不
样。他念大学时，室友除
蓝宇，还有两个男孩。个特别崇尚宗教和风水，甚至还扬言说能帮人看相算命，另个是理科生，物理学和自然学很好，对他很多行为和做法嗤之以鼻。
两人经常因为些小事吵起来，但吵着吵着就变成个小团体。柯西宁和蓝宇就成另外个小团体。两个团体互相都不怎
熟络。所以他毕业之后，都没有和另外两个室友联系过。
柯西宁思忖片刻，说道：“这也算是开机仪式必做风俗。你不是电影学院出来吗？你们老师没讲过这个？”
“没讲过。”新人摸着后脑勺说，“但
总觉得同学应该都知道，就不知道。”
黑皮红脸，看着倒更像是高原红。
江喻飞也是开玩笑，这种小事他还不放在心上,他拍拍新人肩膀，说道：“别紧张。”
说着，江喻飞就对着吃喝玩乐众人吼道：“快点给吃！吃完就进行开机仪式！”
剧组工作人员们头皮阵发麻，低头啃食不再说话。
※
江喻飞：“……”今天真是白白在柯西宁面前说这兔崽子那多好话。
看对方这样表现,柯西宁确实惊讶好会儿,他连忙摆着手说：“不用不用，用过早餐。”
在来路上,于倩雯就帮他准备好早点，他在车上吃完才下来,确实不需要。
新人呆呆地看着他。
柯西宁瞟眼气呼呼江喻飞,顺势解围说：“你还是把早餐给江导吧,他这大清早忙里忙外,还饿着肚子呢。”
柯西宁被逗笑
般电视剧或者电影举行开机仪式，都会烧香拜佛预祝切顺利，收视长虹。《呓语》剧组再穷，也不会省这些钱。
开机仪式启动，场务人员分给主创人员几根香。江喻飞在最前，柯西宁和新人各站边，个个地鞠躬，烧香拜佛。
上完香，人流散开。
新人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问柯西宁：“西宁哥，这不是迷信吗？”
柯西宁看眼他，轻声告诫说：“以后这种话就别再提，开机仪式点香也不止是因为预祝收视节节高升。主要是以前拍戏，胶片冲洗时会看到些灵异现象，把人吓得不轻。还有剧组人多，容易出事故，烧香拜佛求个心理安慰吧。”
新人这才注意到江喻飞也站在这边，他脸上那层红色越染越深,像是觉得尴尬,但更像是感到不好意思。他挠下刺猬头,转而把那份早餐递给江喻飞，愧疚地说道：“导演……这个,给你。”
这大男孩声如其人，中气十足。每句话都像是从丹田里发出来。
江喻飞似笑非笑道：“你西宁哥不要,才给，是不是？”
新人吃惊地看向江喻飞，以为他生气，立刻手忙脚乱地说道：“不是……就是……”
他手舞足蹈地说好会儿，还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脸颊两边红晕倒是更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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