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问：“老大，
们先去哪里？公司吗？”
他等
很久，都没等到回答，转头
看，严叙竟然在发呆。阿杰叹口气，心头产生丝难言
两人各自安静会儿。
严叙才又问：“上次给你音频和视频销毁吗？”
“销毁。”阿杰忍不住说，“虽然暂时用角色稳住他，还让他把两样东西交给您。那要是他备份……”
说到这里，阿杰又说：“还有，您擅作主张，不采用公司方案，没有将计就计公开恋情。而是直接在微博上宣布你们合作关系，这让公司觉得很生气。”
“不管他。”
“老大。”他皱着眉，“柯先生没有要。”
车后座传来道略有些急促、沙哑男声。
“为什
？”
阿杰犹豫会儿，还是说出原话：“柯先生说，那栋公寓里陈设和装潢，每处，每个细节，都会让他想起您和过去。既然他好不容易决定抛弃过去，就不会重新住间装满回忆房子。”
“……”
这是他住七年公寓钥匙。
也是曾经他和严叙共同家。
“老大说，这把钥匙是属于您，那栋公寓也登记着您户头。”阿杰说，“他没资格要，所以还给您。”
柯西宁觉得有些好笑：“可是这公寓钱没出过分，而且离婚协议书上也白纸黑字地写，即便登记在名下，这房子也转移到他那里。”
阿杰表现得却很执拗：“柯先生，您就收下吧。那天老大也是匆匆忙忙签离婚协议书，那上面条款他也没仔细看。上次他看才说，原来您就是打算着净身出户念头。这本来对您很不公平，给您钱，他怕您误会……只好，只好……”
“可是……”阿杰还想再说什。
严叙却突然打开车门，往外走去。这里是大马路，人来人往，车马奔走。
可他点遮掩都没有地就走出去，像个半大毛头小子。阿杰不明白严叙要做什，正想着跟过去，却在不远处看到蓝宇和柯西宁。阿杰能看到蓝宇说些什，逗得柯西宁笑得弯起腰。
而严叙就这站着，呐呐地看着他们，却没有上前打扰。
“走吧。”良久，等蓝宇和柯西宁坐车走，严叙才回到车上。
“他还说什？”
“柯先生还说……要是、要是您方便话，也不要住在那里，这对两人都比较好。但他也说，这房子是您，归您做主，住不住到时候还是看您意思。”
“……”
阿杰看严叙沉默，忙问：“老大你还好吗？”
“没事。”严叙说，“他这样想很正常。”
说到这里，阿杰也说不下去。
他从严叙出道就跟着严叙打拼，也算是柯西宁和严叙恋情见证人。阿杰是万万没想到，这样对模范夫夫竟然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柯西宁叹口气：“既然严叙没有来，有些话就和你说吧。”
※
刻钟后，柯西宁离开咖啡厅，阿杰呆坐会儿，也回到自己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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