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叙目光触及到柯西宁贴在手指上创口贴,他以为是被酒瓶子碎片所伤,想要拉过来看看。柯西宁却惊得缩回手,不让严叙触碰到,只要严叙抬头,就能看到柯西宁即使醉,眼底也没有以前眷恋,只有防备。
但严叙没有注意到。
他伸手摸摸柯西宁脸,确认他没有发烧,温声道:“西宁,帮你
最后,严叙在厨房流理台上找到他失踪爱人。
柯西宁没有穿柔软贴身睡衣,仍然穿着早上出门时衣物,外面那件风衣表面褶皱不堪,领口沾染着红酒液暗色,柯西宁脸上也是湿漉漉片,整个人很是狼狈。
他个人坐在流理台上,裤腿被卷到膝盖处,条腿无力地垂下来,另条腿立着,手里拿着瓶半空红酒,低着头,柔顺且偏长头发被揉得乱糟糟。
严叙看下,柯西宁身边也全是红酒瓶,数量比客厅地板上只多不少。
柯西宁从来不爱喝酒,不仅因为他酒量浅,不会喝酒,更因为他觉得酒很难喝。严叙难以相信,他西宁是怎做到把那难喝玩意儿,瓶又瓶地灌进去,强撑着不倒下去。
严叙回来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他和白梓蕴见完面后,微博这边闹出绯闻,公司发起紧急公关,把严叙喊过去商量解决舆论方法,这样来,他回家时间就稍微晚些。
他回公寓先敲门,里头悄然无声,没有人应。
严叙以为柯西宁等不住他就睡,便不再敲门打扰他,自己找出钥匙开门。吱呀声,门开。屋内漆黑片,毫无人影,但严叙却敏感地闻到股扑面而来酒精味。
这酒精味无处不在,刺激着严叙鼻腔。
他很快意识到不对,按下手边开关,灯光投到客厅里,整个房子都亮堂起来。酒瓶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客厅那块欧洲带来羊毛毯上,红酒没被人喝干净,流出部分在地板上,沾染雪白地毯。
他心疼地注视着柯西宁,步步向前走去,想要抱住他,帮他洗个舒服热水澡,妥帖地放回柔软床上,而不是坐在冰冷瓷砖上。
柯西宁听到压低动静,他微微抬起头来,偏着头看向严叙。
严叙帮柯西宁捋捋他汗湿刘海,上前步,温声问道:“看餐桌上只有生食材,没有碗筷,你是不是没吃?要不要随便煮点粥给你喝?”
柯西宁确实什都没吃,但他点都不饿。
他只是摇摇头,什都没说。
严叙匆匆瞥,看清倒翻红酒瓶数量,那绝对不是柯西宁能够承受住量。
但柯西宁并没有在客厅。
严叙刹那间觉得心慌意乱,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卧室处,转动门把看,黑压压片,柯西宁也不在这里。
不在客厅也不在卧室,柯西宁会在哪里?
严叙第次感觉到害怕滋味,他嘴唇微微颤抖,轻声喊着:“西宁……”在公寓各个角落找寻他爱人,生怕声音大些便会吓到柯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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