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桥哈哈大笑:“就他这样还能算好酒量,这喝完杯就怕是醉吧?”
白梓蕴低低地垂下眼睫,那模样确实见犹怜,他轻声说道:“不知道柯前辈这不能喝……抱歉。”
“无妨。”严叙把醉酒柯西宁扶到身边,不让他东倒西歪,他看似善解人意地微笑道,“这不能怪你,们谁都不清楚他酒量。”
深知内情徐桥默默瞟严叙眼,心道这人实在是段数高。
醉倒柯西宁听到这话,只想怒吼句:严叙你骗人!
剧组这大堆人就是白梓蕴带过来。严叙没说什,白梓蕴倒是能看出来严叙不太喜欢他这种擅作主张做法,他表现得很愧疚,神情低落地站在边,齐悦看不过去影帝欺负新人,开玩笑似打抱不平:“哎,说严叙你也真是,这点小事就生气,还有没点前辈样子?”
白梓蕴给自己找个空杯子,倒满满杯红酒,对着严叙礼貌地敬酒:“严老师,敬您杯。”
话音刚落,白梓蕴就股脑儿地喝下杯中酒液,脸期待地注意着严叙举止。严叙也确实很爽快地喝完他杯中酒,看向白梓蕴,说道:“在座不止位前辈,你真要敬酒不如敬全部吧。”
轻描淡写句话,就让白梓蕴不得不敬圈人酒。
他先敬徐桥,态度依然恭恭敬敬,谦逊得体,圈过后,轮到敬柯西宁,白梓蕴已经有些醉意,言行举止没有原先那妥当,柯西宁甚至还从白梓蕴看他目光中捕捉到丝难以察觉不屑和厌恶,这情绪稍纵即逝,柯西宁又差点以为自己看错。
可他即便脑子昏昏沉沉,理智尚存线,真要这质问,他和严叙关系就在这堆人中曝光。柯西宁极力克制头脑,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说
柯西宁是典型杯就倒,酒量很差,酒品也般。三年前除夕夜,严妈妈做盘醉虾,柯西宁从没吃过这菜,喜欢得不行,吃整整盘,严叙也帮他剥盘子虾壳。谁能想到有人吃醉虾都能吃醉,柯西宁这个醉鬼,就不由分说地爬到严叙背上撒泼,还把严叙背当做是马背,个劲儿地唱着“马儿跑”自创歌曲,要是严叙不从,他就大喊大叫,说严叙欺负人。第二天起床,柯西宁明明什都记得,但为逃避责任,他只好装作点都不记得样子,翻过这页。
有这样先例,柯西宁就怕醉酒闹事,怎还敢在公众场合喝酒,他和徐桥谈事期间,就从头至尾没有沾过滴酒,这边白梓蕴敬酒敬到他这边来,他本来想找借口随意地应付过去,可在众目睽睽之下,哪里还有好推拒理由。何况严叙在这里,他确实不怕喝醉被别人坑,骑虎难下之际,柯西宁只好硬着头皮喝下整整杯酒。
敬完酒,白梓蕴笑道:“前辈好酒量。”
柯西宁醉意上头,满脸绯红不说,连耳朵都是红,他对着白梓蕴歪头:“嘿嘿嘿。”
白梓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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