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叙哂笑又温柔神情闪而过,没被对方捕捉到,他低头对上柯西宁目光,表现得很惊讶模样:“西宁?你怎在这里,剧组聚会吗?”
柯西宁觉得严叙也挺解他,知道他除剧组聚餐没什别机会来这里。他摇摇头,说道:“你猜错,这次来是为别事。”
多日不见,严叙仍然是柯西宁眼里严叙,对于别人不主动说事,他从来不会问到底,只是说:“结束后你给发个信息,送你回家。”
柯西宁拉住严叙手臂,可看门口两个极有存在感保镖目不斜视地站在两旁,便立刻像被火苗烫到样松开手,他尴尬地笑笑:“那你呢?”
严叙看他,神情被昏黄走廊灯笼罩着,让柯西宁看不透彻,他说:“也回家。”
到台面上来,只好退后步说:“没有预约,但有事找徐先生。”
保镖公事公办地把柯西宁推拒出去,语气还挺客气:“您请回吧,没有预约都不许进。”
这保镖不是在徐桥身边随行,就是岚特意放在这间春之宴来保护徐桥,免于闲杂人等进出。
若是前者还好说,后者话,包厢里应该有挺重要事商量,不方便闲杂人等偷听到,不出意外话,很有可能是对《宫闱》这部剧讨论。
柯西宁识趣地没有硬闯,停步沉思要怎进去,阵淡淡须后水味道从里面传来,包厢门先是打开个缝,继而豁然开朗,把闷闷空气都带动起股清爽气流。
没想错话,严叙这个家,和他家,应该是同回事儿。严叙说完和柯西宁告别,接着转身就走,柯西宁深深地吸口气,他下定决心叫住严叙:“你……去哪里?”
严叙:“洗手间。
这味道非常熟悉,严叙就只习惯这个牌子须后水,家里置备好些瓶,出行在外也带着。他家大双人床上永远放置着两个枕头,另个真丝枕套上还残留着这种独特味道,若隐若现气息撩动着柯西宁心。
几年前,偶尔夜明星稀日子,严叙在工作没回家,思念涌上心头,柯西宁睡不着觉,就是靠闻着另边枕套味道,想象着那人靠在身旁安睡模样,回忆着他深刻如雕塑般脸庞和吹拂在耳边灼热气息,喘息着,难以自控地将自己放纵在欲望深渊里。
“严……叙?”柯西宁不可思议地仰着头,眼睛眨不眨地盯着从春之宴走出来男人。
男人非常高,将近米九,柯西宁也有米七大几,但注视他时往往需要稍微抬着头,否则两人视线就不在同个平行线内。
严叙今天穿得也挺正式,身找不出出错点经典铁灰色西装,熨帖得丝不苟西裤完美地包裹着他大长腿和臀部,令人血脉喷张肌肉线条被很好地掩藏在这身装备之下。或许是真太久没有见到他,分明是自己合法丈夫,柯西宁却像回到七年前第次遇到男神时候,看眼便匆匆收回视线,生怕对方注意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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