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晏沢真会想办法对付他这样个小人物……
际鸣觉得心头被巨石压着,有些喘不过气来,眼前也似乎被阴影笼罩着,脸色变得难堪。
屈服于现实,他不得不做出选择。
际鸣想不通,为什晏沢会对自己感兴趣?明明是样身体构造,他不认为自己有什值得被惦记?
或许晏沢只是现在觉得新鲜罢,毕竟他只是个硬邦邦男
晏沢看着他那副平静无澜镇定模样,心中就憋闷得很,腔火气无处发泄,不管他怎去对待际鸣,对方好像都能面色不改接下,就像个不开窍榆木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保镖耐力超常,还是天生就少根筋,晏沢愣是感觉自己像是在锤在棉花上,得不到想要反应。
看来软是不行,只能硬来算……
他开始快速思量着,突然,对着际鸣启唇笑,看得后者忍不住打个莫名寒颤。
“据所知,你是在市郊所私人孤儿院长大,那所孤儿院院长是徐念初,二十年前他就来到这家孤儿院,接替前院长职位,因为是私人性质孤儿院,所以能拿到市政拨款有限,所以当年徐念初卖房子,日常靠写作收入来填补资金空缺,才勉强维持孤儿院日常运转。”
际鸣找出胃药,又去拿杯子接水,因为晏沢没有喝热水习惯,为照顾他胃,际鸣只好又特意将水烧开后,才倒杯温水。
拿着药和水杯,际鸣回到晏沢卧室。
晏沢正背对着他侧躺,身体微微蜷缩着,背影看起来有些单薄,还有些落寞。
听到他脚步声传来,晏沢恹恹地开口,“你自己说要走,又跑来管干什?”
心里却想,际鸣就算想跑,他可有是办法让对方不敢跑。
晏沢自顾自地说起来,际鸣则沉默地站在原地。
“不过呢,他现在年纪大,身体也早就大不如前。因此现在孤儿院资助都是你在出吧,你要是这轻易地离开身边,那你靠什挣钱,又靠什去养他们?”说到这里,晏沢毫不留情地冷笑声。
他眼角余光瞥见际鸣逐渐握紧拳头,接着说:“你想回黑狼拳场?不巧是,黑狼有股份,你想理所当然回去,也得掂量清楚自己分量,值不值得让黑狼得罪……”
“所以,在身边待着,是你最好选择,何况,你欠那瓶酒,十八万,以为你被上次就能还清?际鸣,你把切想得也太简单吧。”
晏沢话说到这里,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先生,你先吃药吧,吃药才能舒服点。”际鸣没有接他话茬。
“放那吧。”因为身体虚弱,晏沢语气也低落不少。
“好,先生。”际鸣将东西轻轻放在旁边床头柜上,接着就要转身离开。
眼角余光偷瞄到人真要走,晏沢沉不住气,厉声开口:“站住,说让你走?”
际鸣只好转身,看向他,“先生,那您还有什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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