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匆匆从荣白手里拿过那瓶酒,“你还小,别喝酒。”
说着,际鸣将那瓶酒放进厨房收纳柜里。
“都二十,早就成年……”荣白小声嘀咕着,白皙俊秀脸上很是不满。
不过,荣白注意到点,当际鸣看见他拿起那瓶酒后,表情是肉眼可见慌乱瞬间,他好奇地问:“哥,难道那瓶酒……有什不对地方吗?”
闻言,际鸣身形僵,然后快速低声解释道:“没有,就是普通瓶
那经历,必定和美好二字无关。
毕竟会选择来这里长住人,都是曾经无家可归之人罢。
聊上午,在徐念初坚持下,际鸣二人还是没能将他带去医院做检查,只好离开。
荣白没有回学校,而是跟着际鸣回到住处,他周末如果没有忙着课业和学院组织必要活动,般都是会回家里待着。
际鸣也提议过让他在宿舍和室友们好好相处,但是却被荣白三言两句软话给说服,只好由着他去。
荣白脸色焦急,刚想开口说点什,被徐念初笑着拦住。
“就是偶尔头疼,这也是老毛病,吃点止痛药就好,不用担心。”徐念初走到院子里长凳上坐下,看着旁在分享零食孩子们,眼神柔和。
“倒是小白,你最近在学校怎样?”
“都挺好,就是担心院长你。”荣白微微撅着嘴。
际鸣也在旁边说道:“院长,您不用担心钱事情,能应付得过来——”说到这里,他顿下,想起在晏沢家打碎那瓶酒,心里紧,然后继续道,“您别老是熬夜写东西,对眼睛不好。”
“哥,这是什……”
荣白看见茶几上精美瓷瓶,好奇地拿起来。
“春欢……”
他将瓶子凑近嗅嗅,“这是酒?好香啊,鸣哥你带回来吗?”
际鸣正在收拾家务,瞥见荣白居然拿起那瓶酒,甚至还打开瓶口,做出要浅尝口姿势,连忙喝止:“别喝!”
际鸣和荣白也不知道徐念初以前是做什,但他精通外文,翻译能力和写作能力都很不错,平时主要收入都来源于这个,但是写作是个费脑废眼睛活儿,长此以往,还对腰和颈椎不好。
际鸣不想让他太累,于是总是劝着他少写东西,尽管徐念初每次都乐呵呵地答应,但每逢际鸣二人过来时候,都能见到他在窗台边写作身影。
“好好好,答应你们……”徐念初笑得眯眯眼,眼角细纹给他平添几分儒雅亲和力。
和般老人不样,徐念初尽管老,但是依然背脊挺直,身材清瘦,文人风骨是刻在骨子里,他又总是笑得温文尔雅,有种年华老去后仍未消失魅力。
这样人,照理说年轻时候应该是很招蜂引蝶,但他辈子都没有成婚,际鸣和荣白也不知道关于他身世任何信息,但从徐念初偶尔流露出落寞和悲伤眼神里,他们知道,院长肯定也有过不为人知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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