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白还在他房间里睡着,他不想打搅到对方,所以只好睡到另间卧室,谁知刚经过自己卧室门口,荣白带着睡意声音闷闷地传来。
“哥,你回来
“际鸣,记住,今天你欠个赌注和瓶酒。”
晏沢声音很悦耳,在际鸣听来由于魔音绕耳。
他窘迫得不敢看向对方,只得小声道:“好,先生……”
“你走吧。”
际鸣拿上酒后匆匆离开,在公寓里面多待刻,他都觉得自己要窒息,方才发生事情,实在让他措手不及。
直到彻底收拾完好似凶案现场地面,际鸣终于松口气。
他将清洁工具规整地放回原处后,才回到晏沢身边,询问道:“先生,现在能回去吗?”
“嗯……”晏沢正头也不抬地刷手机,看今晚没看完项目合同。
“好,先生。”
际鸣将西装外套搭在左小臂,对着晏沢鞠躬,正当他要转身离开时候,却被晏沢叫住。
分不清,你让怎相信你工作能力,际鸣?”
晏沢语气淡淡,指尖在扶手上轻轻扣着,看着眼前蹲跪着人。
“抱歉,先生,是自己错,会提高自己对酒品种辨别能力……”
际鸣沉默着起身,老实去收拾地面狼藉。
他方才事急从权,将西装盖在地面上,结果还是让晏沢踩上玻璃碎片……
活二十多年,他经历过绝望、晦暗时刻,但是从来没像今晚这样毫无头绪地方寸大乱过,当热潮袭来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身上居然会发生这样荒唐事情。
坐在出租车里,他捏着这瓶从晏沢家里带回来酒,如同拿着烫手山芋,烧灼得他手心发痛。
回到家里时候,已经是深夜快十二点半。
他怕吵醒荣白,轻手轻脚地走进浴室,在深秋气温下冲个凉水澡,妄图用冷水将自己理智全部唤回,恢复到平时镇静。
冲完澡后,他又轻声走向原属于荣白卧室。
“把那瓶酒带走吧,说送你。”
际鸣身形顿,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僵硬,他沉闷道:“先生,不好拿您那贵重酒回去……”
“你连更贵酒都摔,还担心那瓶助兴酒太贵?拿走吧。”晏沢毫不留情地嗤笑道。
际鸣沉默会儿,“好,先生。”
他忍着羞耻拿上那瓶酒,谁知雇主又开始不依不饶地发话。
际鸣只能庆幸着他西装是黑色,要是没被酒瓶碎片划破面料话,洗洗还是能穿。
他对宴沢家里还算是熟悉,很快就找来干抹布等清洁工具。
旁晏沢则不发言,看着际鸣跪在地上收拾地面背影。
他早就知道,际鸣有个非常好身段,比例惊人好,做出任何动作几乎都是赏心悦目,是个天生衣架子。
际鸣衬衫被束缚进黑西裤里,面料随着他动作而产生褶皱,腰是男人范畴细,然而西裤臀部位置却是饱满撑起,可以想象里面丰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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