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调生活二十多年,从未面临过这样让他尴尬处境。
“先生,抱歉……您能,不要过来吗?”
保镖声音几乎是弱势祈求,晏沢可以想到对方处境如何,只怕是恨不得像个鸵鸟样,高高撅起臀部将头埋进沙里,却只是掩耳盗铃,反而将软肋彻底曝光在烈阳下。
让羞耻面更无处遁形。
晏沢心中郁气突然全部散去,连带着在本家父母处惹来不快,都通通抹去。
“是,呃,不是……!”际鸣慌张地不知道如何措辞解释,时之间语言体系溃散得不行。
“先生,突然不太舒服……”
靠在酒柜旁边,际鸣侧过脸,不敢将自己潮红脸庞,bao露在雇主家明亮水晶灯下,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舒服?你身体素质向来好很,怎会不舒服……还是说,你刚才发烧?”晏沢继续循循善诱地逗弄他,等着际鸣回应。
“,呃——”
开门把手,走出去。
“先生,现在……能回去吗?”际鸣压抑着喘息问,他尽量不做大口呼吸,使得自己语气听起来很正常。
他并没有走到接近晏沢地方,而是站在离对方有段距离酒柜处,稍微侧着身体,还微微躬身,借着物体遮挡和遮掩动作,不想让雇主看出自己身上异常。
“怎,身体不舒服?”晏沢明知故问。
他观察力向很敏锐,自然察觉到际鸣语气里不对劲,也知道对方语气为何不对劲来源,但他心中存着恶劣玩弄心思,也不介意陪着保镖演演戏。
欺负际鸣得来愉悦感,让他充分感觉到肾上腺素分泌带来刺激,就像是种奇异魔力,能让他心中隐秘破坏因子被激发。
实在是想要,欺负他更多啊……
想到保镖曾经擂台上
可耻呻吟泄露出来,保镖身上顿时冒出冷汗,整个人好似被置入水火交接处,既觉得像被抛在极寒北地寒意森森,又觉得好似身处熔浆燥热沸腾。
他死死咬住已经血迹斑斑丰润嘴唇,只想要快点离开这里,不让自己羞耻处境被雇主发现。
晏沢却偏偏不如他意愿。
他缓缓起身,边走向际鸣,边用自己那微甜清澈冷音徐徐道:“际鸣,你好像有点不听话……告诉,你到底怎?”
际鸣顿时如临大敌,在极度紧张刺激下,身体那股燥热愈发难以排除,甚至还有不断上升趋势!
他喜欢逗弄际鸣,就像是挑逗自己豢养忠犬。
丢块肉过去,对方便哈哈地跑过来,让它坐就安静坐定;让它咬人,它便奋不顾身地扑过去,露出自己利齿和爪牙;偶尔兴致上来,还能玩玩小游戏,看着它摇头晃脑、甩着尾巴敦厚样子,实在有趣紧。
晏沢知道自己能给际鸣提供他需要,际鸣也甘愿当他狗。
成年人之间两厢情愿而已,谁也不欠谁。
能让他晦暗无趣生活里平添这份乐子,晏沢觉得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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