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明霜凑上前,“那可不
明霜挑起眉来打趣:“诶,这就对。”
说话间,她手指将他衣带解开,从衣襟里滑进去,避开他伤处,有意往下撩拨,存心使坏调笑道:“现在知错?”
直到他身上有伤还故意乱来,江城心下好笑,摁住她手,倾身上去吻她,温软唇瓣含在口中,思念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耳畔听他低哑着嗓音慢声道:“属下知错……”
明霜闭上眼睛抱住他,口齿含糊:“再说遍。”
“嗯,爹爹在西宁州,圣上月初就下令让他回京复职。这会儿应该在路上。”说着,他停笔笑笑,“们俩事,过年时候也写信告诉他,你放心。”
她倒不是不放心,明霜不由担忧,“你这讲怪紧张……怎办,是不是要准备什见面礼给他?”她琢磨道,“你爹最喜欢什?”
“喜欢什有什要紧。”江城搁下笔,理好手上文书,坐到床边,低头在她唇角上吻,“反正你都嫁给,今生都是江家人。”
明霜“啧啧”摇头,伸手来搂他脖子,语气泛酸:“不得不得,你现在可是江大人,再也不是从前跟在身边小侍卫,人人都叫你官老爷,叫你大人,哎……明霜今非昔比,不是千金小姐,也没有显赫家世,想必话你也不会听,哎哎哎,好可怜啊。”
她连三叹,听得令他发笑。
手,在他脑袋上揉两下,“好生练武。”说完,举步便走。
原地里,江言还在发怔,半晌才往头上摸去。
“你们……”
未晚和姚嬷嬷先他们日到府上,茶水,床铺,妆奁,所有而切都替她准备好。吃完饭后,舒舒服服地洗个澡,明霜早早地拥着被衾在床上躺着小憩。
桌边亮着灯盏,江城正提笔在写文书。
“属下知错。”
“再说呢。”
“属下……唔。”
舌尖被吻住,他发不出声,交缠半晌,蓦地发觉衣衫被他拨开,明霜低声问:“不是说有伤?”
“无妨。”他倒也很配合,“属下/体质好,这点伤可以忽略。”
江城握住她手放在唇下亲亲,“谁说?在心里,你还是小姐。”
“咦?是?”明霜歪头,扬眉调侃他,“那你方才该用什谦辞称呼自个儿?”
江城哭笑不得,“属下。”
“那呢?”
“小姐。”
她捧着话本看会儿,偏头见他手边叠好几本,不惊奇道:“你才上任多久,怎就有这多要写?”
“正因为才上任事情才烦杂。”他蘸蘸墨,“圣上打江陵而来,对京城事无所知,需要把这几年三衙案宗理清楚,好让他过目。”
“你理出来帮你抄几份吧?”她放下书,“这写得写到什时候。”
“不要紧,反正也不急于时。”
闻言明霜不好再多说什,随手翻页,忽然道:“对,家里就小言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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