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头
回听他有这种语气，尽管
江城听到声响，睁开眼，伸手从后面抱住她，将下巴搁在她颈窝轻蹭。
明霜摸着他
手，颇觉失落：“你说，怎
就没有动静呢？都这久
……”这个月他们新婚，房事还算是挺勤，原以为过不多久便会有孕。
江城啼笑皆非：“这种事急不来，你不要多想。”
话音刚落，她就吻上来，舌尖窜入口中，江城被她吮得呼吸凌乱，冷不防胸前衣襟就松开。他忍忍，伸手摁住她，偏头喘气：“昨晚才做，怕你吃不消，今天歇歇吧。”
明霜并未吭声，忽然埋首在他胸前，“怎办，
怕要不孩子。”
她讪讪地收回手，尴尬地笑笑：“不是。”
出门时，江城轻轻在她手背上安慰似握握，两个人都没言语。
回到家，未晚和姚嬷嬷坐在炉子前打络子，快到除夕，赵良玉捎信过来，说是春节在这边过，顺便陪着小姐热闹热闹。
“小姐回来啦！”虽然成亲，未晚还是习惯性叫明霜小姐。
她把手里活儿放下，“锅里有热银耳，您吃不吃呀？”
回家时正巧路过医馆，明霜眼前亮。虽没开口，江城也猜到些什，于是推她进去。
时候偏晚，老大夫已准备收工，抬眼见他二人进门，还是坐回原处。
明霜由江城推着在桌前停下。
老大夫上下将她打量，“姑娘是什毛病？”
不好言说，她只道：“也没什，近来睡眠不大好……想请大夫给把把脉看看。”
“不会。”江城柔声宽慰她，“你别胡思乱想。”
“从前就吃不少药，几乎自小吃到大，什乱七八糟药全喝过。”她越说越害怕，“都说是药三分毒，担心怀不。”
“没事没事。”他拥着她，不住安抚，“咱们才在起多久？往后日子还长，总能有。乖，你放轻松些，太焦虑只怕适得其反……适才大夫不也说你虚火上浮？”
听到这话，明霜稍稍平复下来，顺从地靠在他胸前，模样乖巧像个小兽。江城不禁把她往怀中紧紧，温柔地在她耳畔摩挲：
“孩子不急于时……再说，陪着你不好？”
明霜含笑摇头：“不吃，回房休息，你们慢慢忙。”
“诶。”
夜里睡得早，今天她难得没有看话本子，熄灯，就上床躺下。
窗边似乎有折枝声音，雪花簌簌往地上落。
难以入睡，又怕吵醒枕边人，明霜只得小心翼翼侧过身去面朝外，微不可闻地叹口气。
老医生哦下，伸手去替她把脉。
算起来成亲已经有个多月，月信也迟两日，明霜心跳不由加快，望着他眼神略显紧张和急切。
大夫收回手，看她眼：“虚火有点旺，不过不是什大问题，药可吃可不吃，看您。”
“只是这样？”明霜微愣，“就没有别？”
闻言，老者奇道：“没，怎，难不成你还希望得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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