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好面子,可她不是。
江城被她连累身伤,现在把人家赶走算什意思?过河拆桥?
“他既然给,就是人。”明霜压住火气,明眸看她,“要不要打发说算,母亲不必为这些小事操心。”
“你怎这死脑筋?”叶夫人狠狠剜她眼,“外人可是会说闲话!”
“行得正坐得端,为人清清白白,若有人要在背后嚼舌根,说明这种人本就是小人,鸡蛋里头都能挑骨头,白得也可以说成是黑;既然是小人,那无论有没有做,留不留江城他们都会有非议,又何必为这些卑鄙之人多此举?母亲让赶他走,或许是出于好意,然而旁人看来则是们做贼心虚,此地无银三百两。倒认为,要堵住悠悠之口江城非但不能赶,还得留着,以免被某些好事之人拿去做文章。不仅如此,您要他回去,严世伯那边又该怎交代?平白无故,他无过无错,严大人定觉得是咱们看不起他,届时同爹爹疏离甚至不和,往后让爹爹在朝堂上怎样面对其他同僚?”
啼,像什样子。”他说完回头去安抚明霜,“你别往心里去,这是天灾,天灾躲不过,也是没办法事。好在你无恙,算是老天有眼……”
“老爷是没有眼。”明霜浅笑着打断他,“若不是江城,性命难保。”
听她提起江城,叶夫人脸色明显变下。明见书倒是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是啊,真要好好谢谢他……听说他养伤去?等回来,爹定替你重重赏他。”
“多谢爹爹。”
父女俩没什话可说,略寒暄几句之后,明见书就起身走。叶夫人却多坐会儿,探过手来把明霜手紧紧握住,“霜儿,虽不是你亲娘,可在婚姻大事上,到底要提醒你几声。”
她洋洋洒洒长篇大论,中间连停歇都没有,说得叶夫人直瞪眼睛,愣好半天没缓过神。
明霜笑得十分随和,歪头问她,“母亲觉得这话对?”
叶夫人脑子团乱,稀里糊涂地灌几口茶水。
明霜趁机煽风
明霜含笑不解:“母亲请说。”
见状,叶夫人也不跟她客气,坐到床边来,凑近说道:“那个江城啊,跟你实在是走得太近。你毕竟是要婚嫁姑娘,可不能像从前那随便。听说这回他救你,你们俩在山里头独处天夜,传出去像什话?依说,他本就不是咱们家侍卫,不如让老爷打发他回去吧?”
“夫人。”明霜语气沉,连称呼都改,“没有他,只怕现在已经是汴河上具浮尸。性命攸关之际,哪里管得这许多。”
“知晓那是危急关头,但是外人会替你考虑这些?”叶夫人语重心长地拍拍她肩膀,“你也是马上为人/妻人,这会儿必须得让乔家看到你态度才行。当初把江城给你,是因为才出落水那件事,现在都过去年,人也抓到,再把他留在你身边太多余。”
明霜心中暗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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