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能这遮掩,不容易好。”他耐着性子解释,随手把她刘海打上去,用簪子压住。
她实在是觉得不好看,趁他不注意还是放下来。
难得见到有人待明霜如此亲近,杏遥立在旁,欣喜得热泪盈眶。她是最知道自家小姐这些年过得有多不容易,倘若他们俩能成,也算是却她多年桩心事。
“这久,怎不见小江呢?”
“谁知道啊。”杏遥撅撅嘴,“他连明府也没回,指不定打哪儿玩去。”
乔清池闻言,倒很是涩然地笑笑,垂首拿勺子摆弄汤药。
明霜拿眼横她:“你又知道?小江也很惯着啊。”
“可别提江侍卫,提他就来气。”杏遥朝天翻个白眼,嘀咕道,“还说什先走步,结果走就不见人影。”
听到此处,明霜神色间带几分失落,“他应该是有什要紧事要忙。”
见她还在给江城开脱,杏遥立时不悦起来:“要紧事?什事儿能比您性命还重要啊!”
遥正把明霜扶起来,轻轻吹着手里药汤,半是庆幸半是心疼地笑道:“阿弥陀佛,老天保佑,可算是没发烧。下回若再有这样事,您可不能让先走。”
明霜笑吟吟道:“为什?这不是走得好?否则也不能得救呀。”
“还走得好?您看您这鸡蛋大包,这会儿还没消下去。”杏遥见她额上那块青紫,眼圈儿都红,“就不该走,哪知道您回头就给撞……幸好,幸好是遇到乔公子,否则,您若是真被那群天杀山贼掳走,……”
“诶诶诶,好好儿,又哭什?这不是没事儿,再哭可就不吉利。”明霜起身打趣地拿手刮刮她鼻尖。
“先喝药吧。”杏遥啼笑皆非地望着她,“会儿凉您又要叫苦。”
“
“好,也差不多。”看她连吃两三块,担心积食,乔清池把点心挪开,“来,喝药吧。”
江城正站在花窗外,隔着窗棂见她柔顺地低头吃药,那人坐在旁边,拿帕子轻轻给她拭去唇角汤汁。融暖阳光下,她淡笑如风,神色何其满足……
实在不太习惯外人来喂药,喝两口明霜就自己端过来,饮而尽。
“瞧你这头……”乔清池伸手从她额前青丝上撩撩,“伤得这重,还用刘海儿遮着?”
明霜避开他,忙垂首理头发,“太难看,不遮着怎出去见人呢?”
刚舀勺要喂她,门外有人含笑道:“大早就说笑话,看样子你精神不错。”
明霜转过眼,看见乔清池信步而来,手里捧盘精致甜点。她当即把杏遥推开,笑道:“哎呀,要先吃这个。”
杏遥幽怨不已:“小姐,先喝药啊……”
“不碍事。”乔清池把药碗从她手里接过来,“朝三暮四典故可知道?让她吃吧,早晚都得吃。”
瞧他在场,杏遥也很是识相地从床边让开,冲明霜挑挑眉:“乔公子呀就是太惯着们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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