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遥走到门边张望,“稀奇,他是见老虎?怕成这样。”
明霜也被他搅得头雾水,转过眼去问江城:“你什时候又背着出去吓人?”
他颇觉无奈,轻声叹息:“没有。”
明霜疑惑地颦起眉来:“那会是谁……”她抚上脸颊,忽然担忧地喃喃自语:“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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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她什也没说。”她搓会儿手,“西门已经关门,守门老头子不知去哪儿喝酒,找不着人,您看怎办?”
明霜为难地“哎呀”声,“要等四更天才得开门呢……”她想想,去问陈阿元,“不如你跟着小江去西跨院,和他挤晚吧?”
话刚说完,陈阿元像是炸毛,当即摇头:“不!不不不……”
没想到他反应如此强烈,四下里人皆不同程度地怔怔。明霜随口打趣:“怎?怕他夜里欺负你?”
“不是……不用这样麻烦江侍卫!”他连连摆手,“小人翻墙回去就好。”
玉茶碗,手抖得险些将茶水溅出来,眼睛酸,泪水止不住往下流。
明霜看得笑:“好好儿,哭什?是喜欢喝咸?早知道该让杏遥给你放点盐。”
她说完,拿帕子过去想给他擦,陈阿元忙往后退:“小人脸上腌臜得很,怕脏小姐手。”他忙拿袖子把眼泪擦,仰头咕噜咕噜喝完茶水,劲儿地向她道谢。
这人简直比江城那会来时候还客气,明霜不禁失笑,“你这老实孩子太耿直,怪不得三小姐欺负你。”
杏遥往炉子里添炭,闻言转过头来:“难不成要人人和小姐你样狡猾才好?”
二月初,惊蛰这日下场,bao雨。北方春天来得迟,风里仍是料峭。
这段时间今上把太子功课看得很紧,据说翰林院学士每天都要陪着读史讲经,还有不少古籍需要修缮,忙得不可开交。就这样乔清池书信还是照送不误,日封,风雨无阻。
杏遥在外面侍弄花草时候,偷偷往屋里瞧眼,冲江城嘀咕:“你说,这信上到底写什呀?他还能每天给咱们家小姐寄来,哪儿有那多话要说……”末,又小声揣测,“别不是看
她微愣:“翻墙?”
“嗯!真可以……小没事,多谢二小姐救命之恩,往后……往后做牛做马报答您!”
他边说边偷偷注意江城反应,生怕他们还说出留自己话,急忙道:“时……时候不早,小先告辞!”
说完脚下生风,逃命似跑。
留下屋子人满脸莫名。
“呀,真冤枉,哪里狡猾?”
“还不狡猾,不信你问江侍卫去!”她冲江城努努嘴,后者却只是淡笑,并不言语。
早听说明霜平日待人和气,如今见,这院子里气氛远比传说中还要好,陈阿元立在原地,心下又是纳罕又是感动。
“小姐。”未晚从外面进来,搓着手围到炉边烤火,“三小姐把收茶盏。”
“她可说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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