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慢条斯理地应
，垂首拿糖果给高小婉吃，忽然好奇，“小婉为什
怕他呀？”明霜拉着她
手指指江城，后者
脸无奈。
怀里小姑娘琢磨着小声开口：“吓人。”
她“噗嗤”下笑出声，食指往她脑袋上轻轻敲：“这丫头不得，长成这样你都嫌吓人，往后真见着吓人那可怎办？”说完又眨眨眼睛凑上去问：“这个哥哥长得不好看？”
江城忍不住道：“小姐……”
“你别打岔。”
她见状轻轻呀声，伸手去摸她头：“怪可怜……遥遥，
糖袋子呢？”
“这儿呢。”
明霜从里面取粒，笑吟吟地在她跟前晃晃：“香药果子吃？很甜。”
小姑娘犹豫片刻，面看她面张嘴含住。
“真乖。”明霜拍着她背脊抱在怀中，抬眸去问江城，“高恕家女儿？”
曲院街地方很好，条道上店铺都大有来头，会仙酒楼就在街中，食客络绎不绝，行人来来往往，繁盛热闹。
高家药铺在正东，因为当家被关入狱，眼下已经闭门不再营业。江城带明霜从偏门进去，室内没点灯，黑漆漆片。这间铺子店面很大，空气中隐隐带着药香味，不过为赎高恕，许多药材都变卖出去。四下里空空荡荡，如今只剩得个伙计在帮忙料理琐事，他巴巴儿地坐在矮凳上，显得有些孤寂。
明霜正打量周围，眼前忽窜过去抹黑影，她还没来得及细瞧，江城便转身朝柜台方向轻唤道：“小婉。”
循声望，只见药架子旁边立着个娇小女孩儿，年纪还不到十岁，怯生生探出头来，看到江城急急忙忙又把头缩回去。
他略觉尴尬，只好又唤声。然而后者像是见鬼，愈发躲得厉害。
江城：“……”
大约是觉得找到靠山，高小婉抿着糖果，大着胆子去观察江城，随后转身回来，朝她点点头。
“是个识货。”明霜赞许地揉揉她脸颊，继而又满眼期待地问，“那姐姐呢？长得好看？”
小姑娘心无城府，水灵灵地双眼盯着她，很快绽开笑颜：“好看。”
“真可爱。”明霜抱着她，继续循循善诱地问道，“那姐姐好看呢，还是哥哥好看呢？”
他说是，“叫高小婉。”
“哎呀，这名字真好听。”明霜可劲儿夸赞，歪头去逗她，“小婉今年多大啦？”
她怯怯地比个八。
“小江和高家是故交？”
“算是。”江城回答道，“从前高先生曾帮过回，至今相识已有数年。”
“小婉……”
“好。”明霜摇头打断，笑道，“你别副苦大仇深模样，当心吓着人家。”
江城抿抿唇，不再出声。
静阵，许是没听到动静，那女娃娃才又悄悄伸个脑袋张望。明霜笑如春风，朝她张开手臂，“来，你别怕，到姐姐这儿来。”
女孩儿看看她，又小心翼翼地看看江城，然后义无反顾地小跑着扑到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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