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轻功?跳上跳下那种。”
他只好如实回答:“会。”
料到接下来不会有什好事。
果不其然,明霜把手扬,“来,捉那只鸟给。”
呼啦啦声响,他旋身跃,杏遥随着他动作仰头又低头,惊愕之际还不忘拍手赞叹:“江侍卫好
“哎……”明霜叹口气,“江侍卫。”
闻言,江城停下脚步,想片刻,拱手道:“汴河河畔倒是有个清静之地,不过并无美景可赏。”
“没关系,你带路。”
正是初春,杨柳青青,河水平静,微风拂面,还带些许寒意。
四周果然是个人都没有,要多冷清有多冷清。明霜忍不住连连叹息。
这回她脸上没有笑容,面无表情。
*
明锦明绣走后,好几天里她都过得不舒坦,加上天气又阴沉起来,心情愈发抑郁,胸口闷得发慌。终于等天放晴,明霜便决定出门去散散心。
朝自□□以来对女人家束缚就小,未出阁姑娘也可以在外走动,不过大户人家稍微严格些,比方说明家,官宦府上小姐个月只有几日时间能够外出。
明霜在杭州时和祖母住在块儿,规矩少,人也自由。并且久居杭州城都知道她腿上有疾,故而就算走在街上也不会有太多人频频回顾。但京城就不样,饶是她早已习惯,却也受不路上那多人神情古怪盯过来。
,想来不用担心那些下三滥手段。而且这腿不方便,和妹妹住起多有打搅,再者,夫人那边只怕也难说。”
抬眼望到不远处江城,明绣小声“啧”下。
明家人和她不熟,平白无故献殷勤她可不敢接。
明绣劝她半日,见她直淡淡,说话模棱两可,久也感到没意思。最后只笑嘻嘻地把架子上摆着那块上好鸡血石讨走,这趟也算没白来。
送走她,明霜坐在院子里吹风,言不发地望着门边方向。
她出来就是打算看看人,找找乐子,现在倒好,个人都没有,这和家里有什分别?
百无聊赖,闲得发慌,明霜皱着眉望向那滔滔河水,不自觉就把目光转到旁边人身上。
江城本认真平视着前方,隐约感觉到有人在看他,刚刚转头,恰好和明霜含笑眸子对上,他慌忙调开视线。
然后很快就听到她笑着问:“江侍卫,你功夫是不是很好?”
“……”
早知如此,还是该命人备辆马车。
“杏遥。”她无奈道,“们走小路。”
“去哪儿呀?”
“找个没人地方。”
杏遥为难地挠挠耳根,“小姐,也才来不久,不是很认得路。”
江城站在她身后,适才听屋里那些烦烦索索对话,再看她背影,只觉得很单薄。
明面上虽是明家二小姐,但处境势孤力寡,也难怪此前会遭人毒手。
就在这时,明霜低声说道:“她们不喜欢,那也不要喜欢她们。”
语气之冷,寒彻入骨。
江城不由微微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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