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微微蹙眉:“哪有那严重?”
“盛怒之下,手上没准头,理解。”男人大度不予追究。
年轻人轻嗤声,向前压半步,如今他比宋城南还要高上点,垂着眸子问道:“宋主任,今个儿这出儿是在报复?”
“是。”谁料宋城南竟大方认下,“不过不是报复昨天事,是报复上次你灌酒那次。”
年轻人晃神儿,反被男人威压上去:“崽子,几年前你把在酒吧灌醉拖到宾馆做什你还记得吧?”
:“你们家秦见如今看着斯斯文文,以为他‘从良’,敢情还和原来样心黑手狠,老k昨天条膀子差点让他卸下来,昨晚半夜疼得大发送医疗所,肩胛骨骨裂,现在右臂吊起来,成独臂侠。”
小张瞄眼宋城南整晚没动弹右手,打趣道:“怎?你右手也废?开始左手夹菜?不会也是你那好侄子杰作吧?”
宋城南作为曾经狙击手,左右手同样灵活,只是他平日习惯用右手,只有不得已时候才换成左手。
他看看自己垂在身侧右手,轻轻“啧”下舌。小张随口个玩笑,却语中,如今酸楚无力右手确实是拜秦见所赐。
昨日,他强吻在先,拉人入怀在后,本以为可以“撒花完结”,谁料却让秦见趁自己浓情蜜意昏头昏脑之时反身拧手臂。
句话将秦见带到那个昏暗破旧旅馆,黏Ntian吻,唇齿交缠,躁动与欲望,隐忍与爆发,那些极致感觉现在还能给他带来毁灭般颤栗。秦见下意识地偏开目光,耳尖泛红,看起来像打算慌乱而逃小兽。宋城南稀罕得紧,抬手揉上他细软发丝,凑近他耳边低声耳语:“宾馆还是家里,你选。”
“你!”句话让秦见血液再次上涌,身体瞬间起反应!他向后撤步,以此掩饰自己尴尬,又为自己这轻易败下阵来颇为恼怒。
可贪心男人仍在步步紧逼,他用未燃香烟划过年轻人紧抿双唇:“见爷,债是躲不掉。”
话音刚落,宋城南就被股大力下子推入旁边杂物间,吊着眼尾秦见倾身压上来,将他逼进窄小角落。
沾酒青年再也
招制敌,这还是他曾经教那崽子御敌之术,如今却深受其害,被人反剪着手臂推出门外。
宿舍门被重重关上,宋城南揉揉酸胀不已手臂,将皱皱巴巴烟用力抛进嘴里,靠在宿舍门板上,大声嚷道:“兔崽子,有火扔出来个!”
秦见从卫生间出来,用冰水洗把脸。镜子中青年眉眼依旧锋利,却因为酒意漏三分狂涓斜佞。
镜子中还有人,站在他身后,懒散靠墙而立。秦见双手支着琉璃台,身子微微压向镜面,看着那人映像挑眉:“宋主任是在灌酒?”
宋城南左手夹着烟走到秦见身边,像是诉苦也像是哄人:“麻烦见爷给取个火机,在右侧裤兜里,手疼没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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