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城南还记得自己拆开包装时候细节,长短针定格在5:20,他当时没有在意,如今想来都是少年刻意而为。
思及此,宋城南无可避免想到那个吻。
齿间烟被舌头从侧唇角推到另侧,宋城南觉得唇上热辣辣。其实那都算不得个吻,只是嘴唇贴着嘴唇罢。他还记得当秦见贴上来时候,自己脑子中划过那句话:果然是真。
秦见爱恋其实不是没有征兆,只是他故意忽略罢。就如那次醉酒,确实醉得深重,但不至于没有点神识。他知道身边有人,听得到那人近乎喃喃低语,也记得那个突如其来吻。
那夜吻由腼腆到奔放,由生涩到炽烈,毫无疑问是令人愉悦。宋城南浑浑噩噩享受着、沉沦着,直至迷蒙间感到阵压痛,“兵王”身手让他在酒醉间也能瞬间反击,翻身而上,腕子扣在那人颈子上。
又翻个身,床板发出吱嘎声音,宋城南按亮手机,凌晨两点四十三分。
反正睡不着,所幸翻身而起,胡乱套件卫衣,循着固定地方摸根烟,咬在齿间。
卧房狭小,只踱两步宋城南就站在窗前。
他肩宽背阔、身姿伟岸,稀薄月光透窗而来,在他身上撒层淡淡清辉。窗下便是书桌,秦见原来常常在这里伏案至深夜。曾几何时小崽子整日龇着幼利尖牙,只有提到读书时才会换上向往又落寞神色。
宋城南想到那个时候秦见,辛辣烟雾都吞出丝甜味,那时小崽子多他妈可爱,爱恨情仇全摆在脸上,哪像现在,肚子里不知装多少令人糟心弯弯绕绕。
挑开沉重眼皮,借着昏暗灯光,看见却是满目决然悲恸秦见。原来是这崽子啊,宋城南浆糊般脑子连不起前因后果,只在看见少年时放松切戒备。他松手,沉重身体跌在秦见身上,恍惚间他想起自己连日来幽怨。
“崽子,怎不回家?”他记得这是他跌入梦乡前最后句话。
宋城南习惯早起,这是他当兵八年留下生活习惯。那日他没有晨跑,因宿醉,二因春梦。
男人身后未醒
他拉开台灯,光线将月光清辉掩盖。书桌上整齐地摞着几本书,还有几张密密麻麻写着字卷子。那是过年时秦见刷题,少年似乎将此作为种放松。
秦见其实和他这个年纪孩子很不同。从不骄傲自负、好高骛远,也无叛逆无状、恣意妄为,除读书看不出还有什特别爱好,日常开销都是自己打工所得,时不时还要给远在南方晓晓寄些零用钱。
说着最冷话,做着最暖事儿,就是秦见。
宋城南摘烟弹灰,腕子轻轻地碰在桌面上发出声响动。男人肌理均称腕间带着块黑色腕表,黑色厚重感配上金属拉丝科技感,莫名便与宋城南很搭。
腕表是秦见送给宋城南新年礼物。大众品牌,千元价位,可能已经用尽秦见所有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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