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误会秦见话中意思,他抽出跟烟叼在口中,点火急急吸口,解释道:“你三哥不是变态,不喜欢男人,你三哥是让变态给玩!”
变态?秦见身体里反骨嗡嗡作响,他拽过秦三口中烟扔到地上踩灭:“喜欢男人就是变态?”
“啊?”秦三时没反应过来,不过他也不想猜秦见心思,只想将这些日子肚子里苦水大倒特倒。
“你知道吗,方书玉装成女骗P,
“堵方斐?”秦见挑眉,“这小姑娘都能堵那个小垃圾?”
秦三哧哧笑:“人家是想追方斐,小姑娘情窦初开。”
提到方斐,秦见又想方书玉。他见秦三神色有异,不知是否与那对父子有关,不过他不是话多人,更不愿窥探别人心思。
谁料秦三却是心思浅,狗肚子里装不下二两香油,他烦躁挠挠脑袋,用手搓把脸,懊恼说道:“秦见,这回三哥怕是栽。”
秦见挑眉,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说道:“栽到方老师手里?”
较,有年甚至还掐着少年脸颊上软肉说句“你怎这可爱”,秦见记得自己当时翻个大大白眼,却转身将礼物用心收好,珍视异常。
今年忽然就想给宋城南买点什,秦见不想承认是那个吻在作祟,可也却因那个吻,他将宋城南划做自己“私有物”。
在集市逛半天也没拿定主意,路溜溜达达竟然走到秦三台球厅,抬头望望那块斑驳牌匾,他想起方斐苦涩恋情。
说实在,方斐话他是不太信,方面方斐这个言情苦主不怎靠谱,另方面秦三与方书玉实在是八竿子都打不着两类人。
熟门熟路,秦见拾级而上。台球厅比往常热闹些,街头混子们年底也为KPI犯愁,这种鱼龙混杂地方多得是机会。
秦三惊讶抬头,脸错愕:“你怎知道?”
秦见“啧”声,没提方斐:“那日在酒吧,你不是还和个女人纠缠?”
秦见自己情比金坚,便挺不待见朝三暮四人,他这话微微带着讽刺,可情场失意秦三根本没听出来。
“那女人是就他啊,方书玉。”
这回换秦见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幽幽吐出句:“三哥就是牛B,玩这花。”
秦见寻圈,没见到秦三。吧台只有个十二三岁扎着马尾小姑娘在看摊儿,秦见认得,是秦三表妹。
他用脚踢开里面隔间,果然秦三东倒西歪靠在床上,却没在玩游戏,手机放在边,个全副武装铠甲勇士在圈圈挥舞着大刀,而秦三则反常态望着房巴出着神。
“三哥?”秦见用脚勾过凳子坐下,“怎又用那丫头来看店,这种乌烟瘴气地方,你也不怕她学坏。”
秦三直勾勾眼珠子终于动,他“草”声,叽歪道:“你也不知关心关心你三哥,上来就关心别人。”
他歪歪嘴:“那丫头有私心,见天儿过来是想堵方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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