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成熟稳重男人相比,秦三就像
只手掐着细长烟,只手支着头,女人放松而迷离。他已经打发两个过来搭讪男人,用借口都是:“今晚只想喝杯。”
“也是如此。”个男人又坐过来,他看起来文质彬彬,脸上架着金丝眼镜,不是顶好相貌,却胜在通身儒雅。
男人轻轻举杯:“虽然对女装并无兴趣,但你今天真很美,所有美丽东西都是值得被铭记,值得为此喝上杯。”
女人微微笑,唇线勾人,她轻轻探身捏起桌上酒杯,破碎游弋光线滑而过,让人看清他纤细颈子上不算突出喉结。
“女人”举杯示意,声音温柔却明显听得出来是男音:“干杯。”
光影斑斓,灯火摇曳,晃动流光与欲望交融,侵入夜里每个缝隙,挣扎与荒唐,摇摆与暧昧,腐朽肉*直白又浅显,像潮湿空气样裹着每个人,又像终于汇聚雨滴,不住地坠落坠落,直至砸到地面上,四分五裂。
秦三脚踏进“六斤”腹背便被冷热夹击,身后微凉夜风鼓动着身前不同寻常躁动,秦三脑子中瞬间蹦出几个大字:是非之地。
“六斤”是处酒吧。据说老板是位痴情浪子,昼夜更替、寒来暑往,在此等情人十载,依旧不悔。
而那情人小名,就叫”六斤”。
秦三不是第次来这里,可除第次之外剩下每次都有些提心吊胆。
“虽然从未拜倒在石榴裙下,但今晚”男人话透着酒香和引诱,“但今晚因为你,想愿意试试。”
“女人”收回目光,他睫毛轻轻颤两下,掐着酒杯手指也压得发白,红唇抿抿,又抿抿,然后他说:“行,那便试试。”
“方书玉!”个愤怒声音夹杂着噼里啪啦哗响而来,女人听到这声怒吼身子僵,下意识地往阴暗处缩缩身子。
秦三不知脚下踢倒些什,路磕磕绊绊地才走到最深隅,他把将卡台上坐着男人拉起来,毫不客气用力推,龇着牙表情凶狠:“听清,他有主儿,有主!别他妈惦记!”
斯文男人弹弹衣角,显然不怎将秦三放在眼里,他看向“女人”问道:“这人说是真?如果是他单方面纠缠你,想应该能帮得上忙。”
他脚下略有犹豫,牙齿在唇上咬,便下决心。
“六斤”装修风格晦暗且阴郁,秦三在这里常常像个不良于行跛子。进门,他抬眼就向那个熟悉角落看去,果然看到让人心惊风情。
酒吧最深处,孤零零张卡台,个女人正在那里独饮。
远远看不清样貌,只见得身影纤细,长发如涛,于暗淡处妖艳那抹红是唇色,像是把来自地狱业火,反复灼烧,将人们心中最肮脏恶念都勾出来。
“六斤”以其特殊定位,向来男宾居多。在欲念纵横男人中,女人显然是特别,觊觎者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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