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平时话不多,但与秦见倒是有聊,逗孩子似讨嫌,每每出门都要玩笑几句,撸把男孩儿脑袋才罢。
“等等。”秦见在从门缝里钻进来冷风中叫停男人,他手指在裤缝上挠两把才别别扭扭开口,“也给你记账,把饭钱记本上,以后以后也找你那个人要,看你磕碜不磕碜。”
青瓜愣子般男孩儿,“媳妇儿”两个字都说不出口。
男人果然站住脚步,转过身被气笑:“这有什磕碜?欺负童工?”
他靠着门框学男孩儿语气:“那个人说不定觉得
好在宋城南点意见全无,做什吃什,吃得极香,特别好养活。
每到这个时候,碗筷碰撞声便会给秦见带来极大满足感和幸福感。也只有这个时刻,他才觉得宋城南是需要他,自己是有价值,他比那些还没出现小可怜多那点微弱优势。
“给。”秦见在宋城南放下饭碗后将沓钱推过去。
宋城南微微蹙眉,翘起二郎腿:“这是什?”
“这几天赚钱,咱俩人半。”秦见耷拉着眼皮说道。
男菩萨,善意泛滥普渡众生。讲通俗点,就是个见到个可怜个花心儿大萝卜。
想到可能会有其他小可怜分走宋城南关注,秦见就十分不爽,他见过孤儿院里孤儿。可怜又可爱,肯定比自己讨喜。
他下意识看眼玻璃幕墙中自己影子,左右端详下那张脸,心想,宋城南曾经说过自己皮肤白,这会让自己看起来可爱些吗?
草!意识到自己在想什,秦见狠狠地爆粗口!好在出站口闸口开启大量乘客涌出来,让他没有心思在计较自己这刻恶劣想法。
春节假期游客比往常又翻番,但秦见业务量却不比从前。
“你要是有钱,就把本子上账清,省得以后找你媳妇儿要。”男人说着玩笑话,脸子却是沉着。
“码是码,那账不认。”男孩扒口饭又推推钱,“方斐和刘祥们都是平分。”
男人“啧”声极不耐烦站起身来:“那就当饭费吧,咱们码码算清楚。”
说罢便往外走,长腿几步就迈到门前,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出。
这是宋城南第次与秦见生气,也是第次出门这样干脆利索。
方斐被他妈接走过年,虽然不情不愿,倒也没有反抗;刘祥被刘父刘母拉着走亲串户,只留秦见人孤身奋战。
虽有宋城南过来帮衬,但秦见不舍得让他冷着冻着,又不愿他被些不耐烦旅客斥责,因而好说歹说,哄着宋城南帮自己往酒店送客人。
个拉人个送人,这几天下来倒也配合得当。
晚上都是秦见做饭。半大不小孩子对厨房这亩三分地倒是喜欢,每次扎着围裙进厨房时候,都是勾着唇角。
也不问宋城南想吃什,爱吃什,自己拿主意便煸炒烹炸,量大份足菜汤,三个人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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