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听他絮絮叨叨尽是说些废话,心中早已不耐烦,然而又不好置之不理,便只得微微笑作为回答。罗睺计都见他似是不信,便又道:“吾亦可选择牝牡,倘若身为男性,那这付容貌便没有变化,倘若身为女性,吾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便要脱胎换骨……到时君还要与吾兄弟相称?”
白帝心中烦乱,随口笑答:“到时便唤你计都妹妹也可。”
罗睺计都爽朗大笑,起身道:“既然如此,那吾去,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君自来凉亭,吾新生后来与君相会。”
白帝没想到他说走就走,当即急道:“四十九日之后,天界便已遭遇覆顶之灾!生死都无法断定,岂能再说来这里喝酒谈天?!”
罗睺计都愣,回头见他神色阴郁,满腹心事模样,便明白先前话他根本没听进心里。他叹声,道:“君不必过虑,吾既然与君有生死契约,共同进退,自当相助于你。”
法子,大惊失色,询问他们是如何得知。原来他们擒这人过去作为战利品,谁想他贪生怕死,待众人承诺日后攻陷天界也绝不杀他,他便将渡河法子股脑都说出来。吾想这等叛徒留着也是祸害,便偷偷将他带出来,顿好打。不过到底是天界人,吾不好擅z.sha他,便交给君处置吧。”
“哦?原来是这样。”白帝低头去看那人,依稀辨别出那是看守西花园苗圃个守卫。西花园那里靠近修罗界,是最先被攻陷地方,他被抓去,也是正常。
白帝微微笑,从袖中取出酒壶酒杯,满满斟两杯酒,端到罗睺计都面前,温言道:“多谢计都兄!为天界擒拿叛徒,雪耻辱。”
罗睺计都脸上突然红,低声道:“吾……其实也没什。总是要君来请喝酒,让吾好生过意不去。”
白帝笑道:“你是兄弟,说这等话就见外。计都兄,小弟敬你杯。”
白帝怆然道:“你要如何相助?莫非要用嘴巴去劝?修罗皆是未开化之野蛮种族,你能劝到什地步?”
罗睺计都微微有些恼怒,冷道:“君何必苦苦相逼!君希望吾能怎劝?”
白帝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场面时陷入尴尬沉寂里。不知过多久,他突
那罗睺计都小心翼翼端着酒杯,啜口,突然笑声,道:“吾今日来,除送回叛徒,还有事想告诉君。君素来雅达宽宏,想必不会笑话吾。”
白帝心不在焉地说道:“计都兄又见外,有何事,但说无妨。”
罗睺计都涩然道:“为何总叫吾计都兄?吾莫非看上去比君大很多?”
白帝倒是愣下,想不到他会问这等刁钻问题,犹豫会,才道:“这是小弟尊称……并没别意思……你若不喜,日后只唤你计都便是。”
罗睺计都笑声,似是对那声计都好生欢喜,隔半晌,又道:“吾等修罗没有阴阳雌雄之分,两情相悦之后,便可自行选择牝牡,修罗界女子容貌艳丽……君应当有所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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