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如何能忘?
他缓缓将药放下去,摇头道:“不能喝,不想忘。”
大宫主沉声道:“你还在犯傻!是要死也不放心你吗?!”
禹司凤大吃惊,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大宫主低声道:“自古以来,权力之争最为可怕。昔日老宫主恨违背铁律,故将宫主拆成正副,用以压制。如今大事将成,必须亲自去阴间趟,这去离泽宫便无人护你,你情人咒缠身,难免令挂心。司凤,你听好,离泽宫绝不能交给副宫主!就算这去失败,你也莫要伤心,替守好离泽宫!宫主位置是你,谁也别想染指!”
席话说完,屋内陷入死寂。良久良久,禹司凤苍白着脸,将手指扣,略带疲惫地轻道:“师父太过厚爱,弟子感激不尽……只是有事弟子心中不明,请师父告知……当年你犯戒律,莫非是与柳大哥样?……爹?”
最后那声爹轻描淡写地叫出来,砸在大宫主耳朵里,却不亚于石破天惊,双手剧烈抖,将桌上食盒狠狠挥倒在地,发出清脆碎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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