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约是疯,夜深人静,孤男寡女,他不该这样。然而,或许是喝高,或许是她难得羞涩实在令人心动,他撒不手,只觉怀中身躯软得好似没骨头,每寸曲线都贴上来,他委实把持不住,轻轻将她抱起来,退两步,将她放在床上,慢慢解开她衣带。
耳边听得她喃喃说道:“司凤……们、们会直在起吧?”
他迷迷糊糊应声,“们永远也不分开。”
说完,脑中忽而泛起阵清明,他浑身僵,急忙撑起身体,用尽所有毅力跳下床,喃喃道:“错,不该这样。”
璇玑也渐渐清醒过来,急急坐起,将衣带系好,低头玩着袖子上流苏,言不发。
敢直接闯进去,只得偷偷扒在门上,从门缝里往里偷窥。看半天,里面黑乎乎,什也看不见。她凑耳去听,也是什声音都没有,只急得抓耳挠腮,不知怎办才好。
正要鼓足勇气推开门,忽然“吱呀”声,门开,禹司凤披着外衣,面无表情地低头看她。璇玑大吃惊,掉脸想跑,却被他抓住后领,飞快拖进屋里,门“砰”地声关上。
璇玑被他拽着,踉跄几步,最后跌坐在椅子上,手忙脚乱地要站起来,却被他用力按住肩膀,低喝:“坐好!”她被震住,乖乖坐在椅子上,两只眼睛可怜兮兮地盯着他,看他点灯,倒茶,取点心,最后坐在自己对面,面无表情地和她大眼瞪小眼。
良久,他将茶杯递到她面前,低声道:“你在怪,对不对?”
璇玑垂下头,咬住嘴唇,没说话。时间,气氛沉重尴尬之极。她目光溜来溜去,从他修长有力手指上滑到他垂在身前长发上,然后看到他微微敞开胸口,赶紧避开目光,不敢多看。
禹司凤深深吸口气,坐在床边,抚摸着她头发,柔声道:“对不起。”
璇玑低声道:“为什对不起?”
禹司凤怔下,才道:“应当敬重你
忽然觉得他手指触摸到自己耳朵,她又是颤,紧紧闭着眼睛,躲和不躲都不是。微凉手指擦过耳后那块痕迹,竟像火样灼热起来。她吸口气,把抓住他手,颤声道:“别、别碰。”
他手抚上她脸颊,只觉烫人,其色可压桃花,心中不由荡,低声道:“你不是怨,却是怕?怕对你……”
她惊,推开他手,猛然起身,道:“走!”
还没来得及转身,腰身忽然被他从后面搂住,她惊叫声,立即被他用手按住,在耳边低声道:“嘘……别叫,别怕。”他口中热气喷在她耳上,那是种可怕战栗,她低低呻吟声,死死抓住他卡在腰间手,只觉他唇干燥炽热,贴着耳后吻下来,带着酒味吐息。
他醉,她好似也要醉过去,在他呵息下化成滩暖融融酒水,顺着他身体流淌下来。他猛然将她转过来,深深吻下去,手托着她后颈项,拇指缓缓摩梭着她柔软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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