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把饭菜端出来,道:“爹爹和几个长老很赏识他博学多才,这几天都在向他请教修仙之道呢。”
她本来以为亭奴鲛人身份在少阳派很尴尬,谁知道他不但救回玲珑,还被长辈们青眼相看。少阳派从上到下没有不喜欢他,怎说……这个情况虽然大好,但也是之前万万没想到。
“嘿嘿,好蠢好蠢!人妖殊途,请教来经验根本没用!”柳意欢摇摇头。
璇玑奇道:“那照柳大哥这样说,凡人到底该怎修仙?”
柳意欢笑道:“你们都以为杀妖怪越多,就越能成仙,其实大错特错。人和神本来就是两界不同众生,越过轮回成仙是何等大事,成功者自然寥寥。要说怎做才能成仙,想具体法子是没有。关键在于人心,念成仙,下念兴许就成魔。”
却说柳意欢在床上静养好几日,渐渐康复。常人养病,都盼望早些下床走动,只有他,其实身体完全没事,还每天找借口赖床上,要禹司凤来照顾。
禹司凤感念他路上相助,何况与他向情同父子,故而明知他是装,还是没有半句怨言。每天与他讲述这半年来遭遇,柳意欢最喜欢听收服灵兽那段,每听次必然要抚掌大笑,面道:“收好!不过那大只神兽,带在身边不方便吧?”
禹司凤笑道:“不是说过吗?神兽可以化为人形。说起来,大哥还没见过腾蛇呢。下次让璇玑带他来给你看看。”
柳意欢两眼亮,口水都要流出来,垂涎着问:“如何?是个大美女吗?”
禹司凤无奈地揉揉额角,“不,是个男人。”而且脾气火爆,凶神恶煞。
璇玑猛然怔,觉得这种道理似乎在何处听过。善恶神魔,不过是念之间,成与不成,不在天地,自在人心。她心中似有些触动,若有所思。
禹司凤服侍柳意欢吃饭,见他衣衫敞开,胸口坠着个青色丝囊。以前没见他有挂过这东西,这几天才发现,他问过,不过柳意欢不肯说,问得急,他就会长吁短叹,副郁郁不得志模样。他这人向风流,说不定是在外面惹得桃花债,对方女子给他什信物作为留念,禹司凤想到这层,便不再追问。
不过今日再看,那青色丝囊显然经常被他抚弄,边角都起毛,囊口丝带有些松弛,露出卷漆黑毛发,光泽油亮。禹司凤微微怔,柳意欢似是发觉他动作
柳意欢立即垮下脸,有气无力地叹道:“那没兴趣。还不如看看玲珑小姑娘……想看她已经想很久……”
“大哥!”禹司凤哭笑不得。
忽听门吱呀声被人打开,璇玑提着饭盒走进来,听见柳意欢说想看玲珑,立即笑道:“好啊,等玲珑身体恢复,就带她来看柳大哥。”
很显然她点也没搞清楚柳意欢邪恶之处。禹司凤见他在床上笑得合不拢嘴,不由摇摇头,无话可说。
“亭奴呢?”柳意欢最近几天都很少见他,怪想念这安静温柔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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