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哥你是回庆阳?”禹司凤想起他先前和离泽宫恩怨,这次又伤宫主,他个人在外面荡,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不,换个地方玩……哦不,另有要去地方,你问这多干嘛?”柳意欢又把眼睛瞪成铜铃。
禹司凤摇头道:“大哥,是担心你。”
柳意欢怔下,登时两眼放光,嘴角咧,露出个招牌猥琐笑容,勾住他脖子个劲晃,笑道:“你这小子你这小子!还以为你有女人就忘老子呢!”
禹司凤伤势还没好,被他这样三晃两不晃,头晕目眩,只得叫道:“好好!大哥你自去,们……不缠着你。”
咕嘟冒着泡泡,异香溢出好远,惹得客栈里人都寻香过来问煮什。璇玑和禹司凤急忙分开,仍有些害羞,耳朵根子都红。眼看那玉枝草煮刚好,两人稳稳滗碗出来,见对方面上都还留着潮红,不由相视笑。
昆仑玉枝草总算将柳意欢身上冰咒暂时压制住,缩在右肩上,乌青大块。亭奴说,半年之内没有大碍,只要在半年内找到会御土术人,那柳意欢这条右胳膊还是稳稳挂在那里,不会坏死。过半年,那便危险,为不让冰咒将心脏冻住,他将不得不把右膀子斩断。
“老子才不要断只手!不然这生意做得太不划算!”柳意欢躺在床上,口沫横飞地说着,他说句,对面禹司凤和璇玑就点下头。禹司凤手里端着碗汤,小心翼翼送到他嘴边,笑道:“柳大哥你放心,定替你找到御土之人。来,先把汤喝。”
柳意欢把眼睛瞪,理所当然:“废话,当然要你们小两口来找。这伤是为谁才负?你们帮忙,那是天经地义,不帮忙才是狼心狗肺!”
禹司凤无奈地点头,将汤勺塞进他嘴里,省得他继续嚷嚷,说难听话。
柳意欢把他放开,道:“你们跟着也没什用,你伤势还没好,走不得远路,留下来安心养伤就是。回头在浮玉岛见,万事大吉。”
忽然想到什,又道:“要带着亭奴,有事需要他帮忙。”
他定又要把亭奴带坏!璇玑怀疑地看着他,想到上次在妓院看到向温
璇玑说道:“柳大哥,你知道那些帮派有会御土术人?和司凤打算明天就动身去找。”
柳意欢喝大半碗汤,才笑道:“明天就走也不必。嘛,开个玩笑而已。这伤留在胳膊上,不疼不痒,没大碍。这段时间还有些私事要办,等不得你们去找人。再过几个月不是要开簪花大会吗?四大派人都会聚集在浮玉岛,那里面人才济济,必定有会土咒人,咱们到时候就在岛上见。”
禹司凤微微惊:“你……不和们起吗?可是你伤……”
柳意欢摇头道:“半年后才会发作,无妨。个大老爷们,才不爱和你们两个小鬼扯起。别看这样,也有正经事要做。”
他正经事就是嫖妓喝酒吧?璇玑和禹司凤脸无奈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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