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欢哈哈大笑起来,挤眉弄眼地说道:“不错!你说话爱听!难怪能当上宫主!”
大宫主浅笑道:“前辈谬赞。”
亭奴见他二人就是在闲扯废话,便低声道:“不要耽误,只怕生变。”
柳意欢但笑不语,他自然心中有数。
“客气话就说到这里吧。”他突然开口道,“咱们也不用虚情假意。句话,罗长老换禹司凤,成不成交?”
璇玑见到禹司凤,眼中便是热。她强忍住泪水,咬牙盯着他。只觉他也正定定看过来,两人目光甫接触,便胶着在起,再也分不开。
良久,璇玑终于挥挥手,张开嘴想说话,仿佛说给自己听样,声音极低:“司凤……来接你……”
他也挥下手,嘴唇微动,只听不见是说什。
那大宫主扶着禹司凤,被众人簇拥过来,浑不在意地看着柳意欢,以及被他挟持罗长老,忽而微微笑,恭恭敬敬地弯腰行礼,道:“晚辈见过柳前辈。”
彼时离泽宫腰牌是代换,红牌弟子有很多都成橙牌弟子师父,按照辈分,他应当叫柳意欢声师叔,但老宫主临死时候已经留下遗言,将柳意欢逐出离泽宫,所以他只能叫前辈,不方便叫师叔。
大宫主仿佛早就料到他会这样说,微笑道:“晚辈失礼,斗胆相问句,前辈既然已经离开离泽宫,那离泽宫切事务,从此应当与您没有半点干系。禹司凤身为离泽宫弟子,您有什理由让他跟您走呢?”
来!就知道此人没那好应付!柳意欢大声道:“只凭与他情同父子条理由便足够!你师门再大,还大过父子?哦,知道你会用什离泽宫规矩来堵嘴,那告诉你,从你在他身上下情人咒那刻起,禹司凤便不算离泽宫人!更何况他面具已经被人摘下,当是完成此项惩罚,从此与你们再无瓜葛。你强行留人,是什道理?”
大宫主轻道:“面具虽然摘下,咒语却没解开。所以他还是离泽宫弟子,晚辈身为离泽宫宫主,自然不能让外人掳走他。”
柳意欢冷笑起来,“说来说去,你就是要强留住他罢。你
大宫主这样行礼,其他离泽宫弟子有不明白真相,自然是大吃惊,却也不得不跟着宫主起朝柳意欢行礼。时间,场上几乎所有人都朝这猥琐无赖行礼,柳意欢得意洋洋,终于扬眉吐气次,跩得差点把鼻孔翘天上去。
“哎,免礼免礼!你这个小宫主,好像还蛮懂礼数嘛!不错不错!”
他叫人家小宫主,不三不四称呼,很有些调戏味道,离泽宫弟子们大部分露出怒容,碍于宫主,只能隐忍不发。
那大宫主点也不恼,只是温言道:“晚辈早就听闻过柳前辈英名,只是直无缘得见,今日能够目睹前辈风范,真是三生有幸。”
他这套文绉绉空话说得眼皮都不颤下,好像根本没看到柳意欢手里还挟持着罗长老,用得是最卑鄙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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