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皂衣老者满脸愁容,连声哀叹。
两人把正厅内人打量遍,那几个年纪大想必是各家长辈,那四个站在旁满脸茫然之色年轻人,应当就是这次被选中幸运者。
禹司凤见他们四人都是年方二十左右青年,个个都眉清目秀,气宇轩昂,可算出众美男子,原来那仙姑选侍者,还是看容貌。他心下有个计较。
坐在正中太师椅上,想必就是什方老爷,腮下长着浓黑络腮胡子,边摸边沉吟,半晌,方道:“也是第次听说……此话当真?”
旁有个老妇抹泪道:“千真万确!其实仙姑立下大功德,们本不该有什不敬。但方老爷您想想,过去几年,每年都送去四个孩子,后来可曾有人再见过?”
言被她说中,嘿嘿笑两声。
正好下人过来领路,带他们去偏厅,坐定上茶,门口便没人。
玲珑凑到门边看看外面,面对他们招手:“快来!这里真蛮怪异呀!外面个人都没有呢!”
若玉沉吟半晌,道:“在这里干坐也没用,只怕他家出大事,到时候赶人,咱们可瞧不上热闹。不如去偷听他们到底在说什。”
玲珑听这等好玩事,推门便要出去,却被钟敏言把拉住:“等着,咱们不能全去,只能去两个,万来人,也好借口去更衣洗手。”
说起来,似乎还真没人见过。方老爷越发不知该说什,只得掉头问那个皂衣老者:“居世翁可否再将经过讲遍?”
那老者叹道:“那人是个远房亲戚,近日投靠家。听闻小儿被选中去做仙姑侍者,便说出三年前他经历……”
原来城里也不是没人对仙姑每年要求送四个年轻男子给她做侍者事情感到奇怪。于是便有些大胆人,趁少年们被送上去时候偷偷跟在后面。老者远房亲戚便是其中个。
据说那些少年到仙居,便有吹打弹唱花鼓队出现,还会突然多出四顶花轿,十几个轿夫。四个少年被强迫换上凤冠霞帔,简直就像嫁娶新妇样,被人晃晃悠悠抬着飞上山。那些看热闹人只觉撞破极可怕秘密,谁也不敢留在钟离城,于是连夜都逃走。
若非那个
说罢他回头看看禹司凤,这几人里他最服就是他,当即笑道:“让司凤和若玉去吧。咱俩都是闲不下来,万惹事便麻烦,乖乖坐着等就好。”
若玉摇摇头:“轻身功夫不行,还是敏言你和司凤去吧。”
禹司凤起身摆手:“都别争,和璇玑去。她轻身功夫最好,也安静。你们几个都在这里等着,万有人问,还要多变通。”
当下他就带着璇玑,大摇大摆从门口出去,他俩轻身功夫好,动作又快,路上遇到许多下人竟没个发现。很快就被他们摸到正厅,两人齐齐跃上房梁,学那些小贼,揭开片琉璃瓦,拉长耳朵听里面说什。
“……这事们也是刚刚知道。方老爷,你说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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