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吉祥接过纸条,不走心问道:“你昨晚去哪?”
“方元哥让去他宾馆帮他收拾收拾东西,说还没住过宾馆呢,他就让住晚。老板,住宾馆可真好啊,那床老宣乎,24小时热水,昨天在那大浴缸里泡半宿,还喝方元哥杯红酒,红酒不好喝,酸。”
宋吉祥掀起眼皮瞄眼没见过世面小孩儿,随手打开被叠成豆腐块A4纸。
方元字清俊流美,像那个人外表样华丽。
纸上仅聊聊几言:吉祥,回京城几日,有事安排。
宋吉祥如从前那般俯下身,却没有回以热吻,温热气息铺洒在耳畔,冷嗤声:“闻方方,忘吗,打炮不接吻。”
在方元忽然清明眼神中,他将自己内塞入青年口中,冷言:“别他妈再让听见你求吻你!”
夜幕很沉,除男人粗重呼吸,那个青年连呜咽都再未再发出声
方元离开时候,天色已经发白。
宋吉祥没留他,合目假寐。两人心知肚明,这种情况没有理由相拥而眠。
阳光大盛,宋吉祥跻着拖鞋懒懒散散走出里间。
小敏正在吃早餐,碗粥喝得吸溜吸溜。他听见动静回头瞧眼,瞧眼还不够,梗着脖子奇怪问道:“老板,你咋?”
宋吉祥伸个懒腰,乜眼小孩儿:“什咋?”
小敏仔细端详会儿自家老板,有些犯难:“也没咋,就感觉你今天有点不样。”
如今夜里深凉,门前水龙头里水已经扎手。宋吉祥拧开龙头用冷水胡撸把脸,心道,有姓生活和没姓生活男人能样吗?
几件衣服,穿近十分钟,方元时不时要停下来深呼吸几次。
好不容易穿好,他似乎在床前站会儿,然后门轻轻开合,青年身上冷香逐渐淡去
宋吉祥洗漱完坐在沙发上,看着清汤寡水早餐没有胃口。
“哦,老板,方元哥让给你带张纸条。”
小敏放下碗站起身,挨个口袋翻遍,才想起放在衣服内兜。
宋吉祥素四年多,加之昨夜又沾酒气和怒气,几轮下来将人弄狠。
细腰和屯肉上都是柔捏拍打红痕,男人手搅着身下人双臂,手插入细软发丝中用力按着。方元疼得打颤,箍得越发紧,越这样宋吉祥越兴奋,鞭挞得又重又急,直到听到求饶声音。
方元冷傲,以前还觊觎过宋吉祥屁股,后来即便被宋吉祥压,在床上也毫不示弱。正巧宋吉祥也喜欢他这个劲儿,越是难驯猎物,驯服之后臣服越彻底也越听话。
原来只要方元紧咬牙根松,开始求饶,宋吉祥便知道真到他临界点,会纵着他缓缓,可昨晚男人像个恶徒,在方元意识涣散,下意识开口求饶时,得到却是更重挞伐。
“吉祥你亲下,就下。”青年睫羽抖得像风中蝶翅,他看起来可怜极,在,bao风中只想得到个吻作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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