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肯定拿不
。”闻邱道，“不过拿个状元男朋友
身份倒有可能。”
宋宗言：“……”
几天没见，他差点不适应闻邱如今说话节奏。
闻邱头发上落点水，宋宗言递纸巾给他。接过来时对方轻轻挠挠他手指，也不说话，只是眯着眼睛笑。
宋宗言移开眼神，夹个笋干。
“今天就
个啊？”闻邱四处看看。
“其他学生都有家长来陪，许平爸爸今天也请到假来陪……”丁晖自知失言，咳声赶紧换话题，“理综难不难？”
“还行，物理比较难。”闻邱道，“不过宋宗言押对道题。”
“哦？”丁晖来兴趣。
“他这次搞不好是状元啊，”闻邱挤眉弄眼地笑，“丁哥你培养个状元出来，要出名。”
高考前三天放假，学校瞬间就空下来。考试还横亘在三天后，所以也没人觉得这是场告别，自然也少有人对着空荡荡校园感怀番。
闻邱在校门口跟宋宗言告别。邱云清作为过来人却比当事人还要紧张，早早托朋友开车来接他回去。
宋宗言在放假前划些重点和题目给他，让他在最后三天好好复习，闻邱都翻遍。
考前晚他打电话给宋宗言，倒没说别，就是加油类话。
邱云清无法送他去考试，便想让朋友代劳。不过丁晖提前打来电话，说自己正好是闻邱那个考点送考老师，吃饭、接送就交给自己。
旁边有同学在对答案，又有人摔着酒瓶子吼：“好好，来玩儿，好不容易考完还提考试烦不烦啊！”
桌人被禁止提考试，只管喝酒吃饭。
后来喝得多，不知道是谁起头，忽然窝蜂来敬闻邱酒：“对不起啊，你刚出柜时可能说过不好听话，你就当是个屁，放出来就完，真不歧视你
“你也考好点儿，就更高兴。”丁晖道。
闻邱想想考过三场：“感觉发挥还不错，应该能让你高兴。”
高考在雨天结束。考完也没什
放松情绪，闻邱书包都没放回家就被同考点几个同学拉去喝酒吃饭。最后到饭店，发现已经稀稀拉拉凑大半个班同学。
闻邱把伞尖磕在地板上抖干净水，走进包厢就先看见人群中宋宗言：“考怎样？丁哥让问你能不能拿状元。”
宋宗言笑下，知道这肯定不是丁晖问：“拿请你吃饭，你呢？”
八号上午第三场考完，考点外黑压压片伞面，雨点溅到裤腿上留下星星点点泥印儿。周围喧嚣吵闹，鸣笛声叫人心惶然。有学生似乎卷子没来得及涂答题卡，在门口痛哭流涕。
“闻邱！这儿！”丁晖举着把格子伞在人群中冲着校门口招手，他脖子上挂着个蓝色工作证，是中送考老师。
闻邱三步并两步走过去，路踩碎无数坑洼水面上浮光掠影。
“丁哥。”他打招呼。
丁晖拍拍他背：“走走，上车，饭馆都订好，先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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