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再也不能挣脱,直到他那日,看着顾大伯被咯痰,却无动于衷。
顾澜就站在房间,看这个可怜皮囊失去活力,那个可怕灵魂也随之消散。但是顾澜并不开心,也不难过。他站大概十几分钟,就下意识地走出房间,去善后。
很快,顾家再次办起丧礼,但这次主事,已经是年轻小顾总。
那时候傅诩还会教顾澜如何处理公司事,他手段激进,顾澜开始还会和
顾澜已经看不见面前有其他人存在,他只能看见傅诩,只能听见傅诩话,“那该怎办?”
傅诩弯弯眼睛,温和地拍拍顾澜头,像是终于驯服什似,心满意足。
“在所有惩罚之中,凌迟才是最痛苦。”
那时顾澜尚不明白,后来傅诩为他出谋划策,点点点蚕食掉大伯在公司话语权,三叔也逐渐隐身,几位有心公司利益堂兄堂姐,也被慢慢踢出公司,沉迷在本就恶劣习惯之中。赌博,赛马,极限运动,男人女人混乱……有些顾澜知道,有些他不知道,但他们堕落地那样快,总是有原因。
在节节败退之中,顾大伯在次情绪激动之后,中风。
夫妇死亡被定义为交通意外。
转变是在顾氏夫妇葬礼上,顾澜结识傅诩。
傅诩见到顾家大伯第眼,就在那悲戚老脸上闻到同类味道。
个月后,傅诩半夜带着顾澜出门,傅诩绑架司机妻子儿子,用那个小男孩威胁她母亲,得到个线索。确实有人找司机,他给笔钱,是现金,被女人藏在老家地下室。按照约定,他们必须在这里如常地生活三年,等到案件被淡化才可以搬家,把钱存入银行。
那个小男孩直在哭,哭顾澜心软,傅诩却劝他,“不会真伤害他,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父母死亡真相吗?”
顾澜耳边又想傅诩声音,“家里也有护理,让他回顾家大宅吧。”
“仇人狼狈姿态,对于你来说才是最好甜品。”
“这只是对你犒劳,你也不会做什。”
“想想你父母兄长。”
顾澜昏头,把人带回老宅。
顾澜那时点头,就此落入傅诩暗网之中。
顾澜得知真相,浑身发抖,当时就要报警,却又被傅诩拦住。
“你现在玩不过他,他肯定有替罪羊,他还有律师团,有股东支持,澜澜,你没有父母哥哥,没人保护你,他就算把你送进精神病院也没人能救你,他是你大伯,他有这个权力。”
那时傅诩每个字都像是有魔力样,让冲动而恐惧顾澜不寒而栗。
“就算你真侥幸,把他送进去,很大可能也不过是死缓,他可以出来。他已经被法律惩罚过,对于你来说,就算惩罚太轻,也是惩罚,你不能再让他付出任何代价。你家人躺在烂泥里,你仇人却可以儿孙满堂,庆祝自己七十、八十大寿,你是想看到那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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